&bp;,然而叶季枫也早已昏厥&bp;,那官差将鞭子向旁边一扔&bp;,用袖子擦擦额头上冒出的汗水&bp;。
嘴里嘟囔道&bp;:“&bp;真没见过这样的犟种&bp;,这么打都不肯招&bp;!”
他话音未落&bp;,常康便弯腰从牢房外面走进来&bp;,那个官差见了急忙走过来&bp;,对着常康点头赔着笑脸&bp;。
说道&bp;:“&bp;康头儿&bp;,您怎么过来了&bp;,有什么事吗&bp;?”
常康是这牢房管事&bp;,所有官差全都听他的&bp;,所以这些当差的都称他康头儿&bp;,常康向前走了两步&bp;,看了看吊在横木上已经昏过去的叶季枫&bp;。
常康说&bp;:“&bp;他还是不肯招吗&bp;?”
那官差说&bp;:“&bp;这个叶季枫嘴硬的很&bp;,就是不肯说&bp;,而且一个劲儿的喊冤&bp;,真是拿他没辙&bp;!”
常康点头&bp;,然后便转身出去了&bp;,常康来到堂上&bp;,府台大人正在烦恼&bp;,因为王爷已经给他下了最后三天的期限&bp;,要是三天后还问不出宝盒和夜明珠的所在&bp;,那就罢了他这府台的官职&bp;,让他回家种田去&bp;,府台害怕丢官罢职&bp;,心慌的不行&bp;,也急得如热锅蚂蚁&bp;。
看到常康进来&bp;,府台大人自桌案后面站起来&bp;,走到前面&bp;。
说道&bp;:“&bp;常康&bp;,你来有什么事&bp;?”
常康说&bp;:“&bp;大人&bp;,属下有个建议&bp;,不知当讲不当讲&bp;?”
府台大人皱眉&bp;,一脸不耐烦&bp;,说道&bp;:“&bp;有什么话就快说&bp;,本官正烦着呐&bp;!”
常康说道&bp;:“&bp;是&bp;,大人&bp;,依属下之见&bp;,不如派人到叶季枫的老家石俞村去看看&bp;,他在乡下有一个老娘&bp;,说不定他把宝盒还有夜明珠都藏到家里去了&bp;,他一直不肯说&bp;,可能就是担心他的老娘受到惊吓&bp;,我们去他家里找找&bp;,说不定有收获&bp;。”
府台被常康这一提醒&bp;,他伸手一拍自己的脑门子&bp;。
说道&bp;:“&bp;是啊&bp;,我怎么就没想到呐&bp;,我居然忘了他在乡下的老家&bp;,常康&bp;,你马上带几个人出城到石俞村去&bp;,到叶季枫家里给我仔仔细细的找&bp;,就算把他家房子给掀了&bp;,也要找到宝盒和夜明珠&bp;!”
常康道&bp;:“&bp;是&bp;!”
说完&bp;,常康就转身出去了&bp;,他叫了几个人&bp;,骑上快马&bp;,飞奔出城向北而行&bp;,石俞村就在南城府外&bp;,北边一片山坳里&bp;,离此二三里地&bp;,骑快马大约半晌功夫就能到达&bp;,常康带人很快就来到了山坳里的石俞村&bp;,这是一片小小的村落&bp;,也就只有二十来户人家&bp;。
村民平时以捕猎维生&bp;,秋季的时候就到山里采摘野果&bp;,捡拾山货&bp;,然后到南城府去贩卖&bp;。叶季枫的家就住在村东头&bp;,那是三间十分简陋的屋舍&bp;,用木板搭建的房子&bp;,房顶上铺满枯黄的茅草&bp;,院落就简单的用竹竿围起来&bp;。
叶季枫家境贫寒&bp;,父亲早亡&bp;,是母亲辛辛苦苦把他拉扯成人&bp;,十三岁时在山里遇见一位采药的老道长&bp;,当时那道长因为采药时不慎跌倒&bp;,跌伤了脚踝&bp;,坐在山石旁不能动弹&bp;,正发愁时&bp;,正巧看到从山里往家走的叶季枫&bp;。
于是道长开口向他求助&bp;,希望他能扶着自己走一段路程&bp;,把他送回山上的道观&bp;,叶季枫虽然只有十三岁&bp;,但他身形已经很高大了&bp;,完全可以扶着一个人往前走&bp;,叶季枫心怀善念&bp;,见道长一头白发&bp;,年纪沧桑&bp;,又跌伤了脚&bp;,感觉甚是可怜&bp;,于是便上前忙将他搀起&bp;。
一路上小心行走&bp;,将老道送回山上的道观&bp;,也正是此举&bp;,让他有了一个拜师学艺的机会&bp;。一天深夜&bp;,老道长潜入叶季枫家里&bp;,把他带出来&bp;,说要让他拜自己为师&bp;,老道长想把自己一身的本领&bp;,全都传授于他&bp;。
能学本事&bp;,叶季枫当然求之不得&bp;,于是连忙跪在地上给老道长磕头&bp;,拜道长为师&bp;,老道长甚是欢喜&bp;,自此之后叶季枫每天晚上都在后山松竹林&bp;,跟着师父一起习武练功&bp;。
转眼就练到了二十岁&bp;,叶季枫本事也已学成&bp;,师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