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好(4 / 6)

件的构造,把她惹得叮眶作响。

裴京聿:“你上楼的时候,说了什么?”

姜嘉茉神智昏蒙,嘴唇被他的指骨,蹂.躏成了一皱纸;“……没有说话。男人在这沉有月光的小黑房间里,是危险暴戾的君王,案牍上所有奏章罄竹难书她的罪行,判她流放或者监禁,全凭他随心所欲。他的语气残忍,修长手指上青筋浮了起来,不通人情地搭在她脖颈上:″你想和谁结婚?”

“什么叫有一天,你和别的男人结婚?”

“怀孕了,你还没断念想?”

姜嘉茉气息不稳,急促地换着气,几欲晕厥。她告饶地冲他笑,被他弄服帖了一样。

姜嘉茉被他困在怀里发抖,细声对他道歉:“和你结婚,一直是你。”她纯情到心心慌意乱:“对不起,没让你看到树上刻的字,是我不好。”她话音刚落就兀自脱离,伏在地毯上,汗水像珍珠似的往下滚。裴京聿恶趣味地捉着她的脊背,渔网似的把她困住,贯彻恶意到底,继续欺负她:"你这是道歉的态度?”

他青白的额角贲着青筋。

他终于克制不住了,拨开她的长发,蛮横地叼着她的后颈:“你骗我。”姜嘉茉绵软地仰头呼吸着。

男人粗暴都没有亲吻她的唇,只是把她嵌在怀里,“你为什么要选这里,只属于我有这么难吗。”

“我真后悔把房子借给他。”

“我恨不得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心底的火焰把她烤干,掠夺感十足地驾驭她的一切。裴京聿的汗水炙热滑落。

他闭目隐忍,“姜满,我被你气成什么样了。”姜嘉茉咬唇不说话了。

她的恋人是一个欲和爱都填不满的黑洞。

吞噬一切,几乎疯狂地要她证明。

姜嘉茉脸上泪痕涟涟,隐忍阖上眼睫,强撑着让他尽兴。裴京聿低沉的在她耳畔喘,英隽的鼻梁磨她的脸颊:“想把你关在这里,永远不出去。”

姜嘉茉的世界里,全是属于他的味道。

包括她自己,还有她小小的绒毯。

曾经带给她安全感的小阁楼里,除了月亮以外,漫山遍野都是裴京聿。姜嘉茉听清以后,瞳孔缓慢聚焦,满是震惊和恐惧,“放过我吧,宝宝不能在这种环境里出生。”

他眸光一沉,有点咬牙切齿地说:“你向我求婚的,现在怎么要我放过?”裴京聿像是被气狠了,把月光的所属权都夺走了,摁住她昏天黑地地压下来,瞳仁漆黑:“你真是毁我的天才。”

姜嘉茉吓得心脏皱缩:"你不能这样对我。”她倾述似的,给他讲出交换条件:“你还记得白鹭湖吗,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地方,我喜欢你十年了,没有别人。”

她话音刚落,不知道怎么又激怒了裴京聿。他发狠,把她彻底裹入怀中,吮她的皮肤,“姜满,你这个骗子。”“别拿莫须有的事情再骗我一次。”

“你没一点信用。”

姜嘉茉被他挟迫着,在被彻底镇压的感觉中,渐生出了一点安全感。她小声念着他的名字:好难受。”

裴京聿粗砺的舌一次次戏弄她,促狭笑道:“老公伺候得好吗?”姜嘉茉瞳孔散了,望着天花板。

裴京聿叼了着又吃了一会儿,勾勾缠缠地啜她的心脏处:“你是我的。”“以后不许喂小孩,只能喂我。”

姜嘉茉不知道醒过来,是什么时候。

她只记得,月亮还是高悬在天空,从西边的山脊上,到了东边的树梢。显然不是同一天了。

姜嘉茉的小腹隐隐有些泛疼:…我好难受。”她下意识捂住肚子,苍白地撑起身,有气无力地叫那个混蛋男人的名字。“我好疼,裴京聿,孩子,我们的孩子。”那人修长的影子歪在门廊上,宛如竹影幢幢。唯余他手上腕骨名表,光焰清明,有种镶竹嵌宝的贵气。裴京聿:“醒了就知道找老公,很不错。”他走过来抱她,暧昧荡漾:“中午帮你洗澡的时候检查过了,它命硬着呢。”

男人的气息炙热,行刑一样烤着她:“嗯?想通了,夫妻没什么隔夜仇。”他五官绝色到宛如艺术品。

裴京聿垂睫含她滚烫的耳坠:“能认清我吗。”姜嘉茉低垂着头,红着脸,声如蚊纳:…能的。”“硪没?”他喊她的名字,轻佻地弯起唇:“这么暗,呆着不害怕?”裴京聿就像跨过五年时间,询问过去那个胆怯的小姑娘。他语气微带宠溺的波澜:“阁楼的灯坏了,在储物间找到了e27螺口的灯泡。”

“我来换。”

“之前你在睡觉,我怕吵醒你。”

姜嘉茉看着他专心致志地拧灯泡。

她思绪漫无边际地问他;“你怎么知道具体的大小啊,你换过吗。”裴京聿深邃沉晦的眼睛,审视地望向她。

顿了几秒,他轻描淡写掠开眼。

他衿怀坦荡,哑声道:“这是我家。”

光线刹那间,变得明亮了起来。

裴京聿抱她去喝海鲜粥:“冰箱里能用的食材实在不多了。”她陷在他怀里,恢复了一会儿意识,轻声问他:“你还生气吗。”餐厅光线澄明柔和。

裴京聿垂眸看她,诱哄似地,朝她笑:“骗就骗了,你更重要点。”她被他的

最新小说: 八零知青丈夫是废世穿来的 我用美食攻略全修真界 本宫只想炼丹 前男友辱追我三年了[娱乐圈] 我夫君不可能是疯批 我们女配就是没有心 一本狗血虐男文 和痴汉霸总先婚后爱了 妈妈我再也不敢了[快穿] 本宫只想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