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君怜(5 / 5)

天记录全是一片空白。

她隐约揣测道这个人可能有随手清理冗杂事务的打算,从未想过如此干净。他没有任何社交分支,可以供她查验。

他并不是为了防备什么,只是单纯洁癖,不喜欢任何事物在他视线里留下印记。

要知道,姜嘉茉自己的微信,光是剧组的朋友,就几十个群组了。各种私人会话的红点更是不计其数。

因为觉得麻烦,她都很少点开,更遑论清理。裴京聿手机里唯一的提示红点,来自樊津尧。樊津尧:“周末在兰猗雅苑,你随时来。”姜嘉茉看完以后长摁,回复成红点的模式。她把静音关掉,甚至耐心地擦拭了指纹,一切都恢复到最初的模样。做完一切。

她垫起脚尖,动作很轻地蹑手蹑脚回到他的枕边,屏住呼吸放下手机。姜嘉茉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

那人猝然睁开眼,漆黑的眼睛弯了下,英漠的脸上,波澜不惊地勾了一抹笑出来。

他的睡衣松垮,露出薄肌的胸膛,装睡时也倜傥无比,一副声色靡靡的风流模样。

她居然舍得了解他了。

“好可爱。”

他全看到了,但他没什么拆穿的兴致。

鱼死网破有什么意思。

裴京聿更擅长下深网,静止着捕获,陪她玩到底。姜嘉茉第二天给袁渊发消息。

她知道任何“用您"第二人称的祈求,在这些上位者面前,都没什么魄力。她短短几个字,就吊起了这男人的兴趣。

姜嘉茉直截了当:“我想赢。”

袁渊几乎是秒回。

电话追过来,他迫不及待想成为赌局的庄家:“姜小姐,你讲。”姜嘉茉很擅长和他们似是而非地调弄风月。“你这个人,讲话怎么语焉不详的,不是应该称呼我裴太太吗。”袁渊笑了,和她加砝码:“我从不帮冠别的男人姓的女人,或许叫′袁满′更动听。”

姜嘉茉拿着小刷子,在晕腮红。

闻言,她手上动作顿了下:“给沈容宴下药那件事,其实是你有私心?”姜嘉茉冷静加重了声音:“离间计。”

她清清冷冷的:“你判断我一定会猜到是裴京聿下药,而我会在你的安慰中,对你感激涕零。”

袁渊:“说穿就圆满'不了。”

“说吧,想赢什么,我看我能不能睇一场好戏。”姜嘉茉平静地陈述自己的履历:“我当年是表演第一名,才艺展示要考表演、台词、形体,声乐。”

“我会跳国标舞、民族舞和古典舞,有五年的芭蕾基础,会弹琵琶,弹古筝,钢琴和竖琴。”

姜嘉茉:“这周六,他在兰猗雅苑有个局。”她阐述着自己的计划:“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想混进去。”袁渊笑了:“怎么?你想匿名看他为你癫狂。”“真把他当君主伺候?”

“你现在怀孕,不能戴面纱跳舞。”

“不然我真很太好奇裴二是什么表情。”

姜嘉茉像一尊白瓷的观音相。

她微微笑了笑,拈花似的:“我可以隔着绉纱的帘拢,为他们弹奏竖琴。”袁渊忽然来了兴致:“行啊,帮你这么多,也让我逞一会儿口舌之快。”“我就介绍你是我的情人,别急着拒绝。”“姜嘉茉,这赌局够刺激啊。”

“你说,他认出来你,会不会疯?”

姜嘉茉苍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的红:“他说,他想培养我的野心。”她狡黠地笑了笑,眼里晕着水雾:“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温室里的小宠物。”

袁渊搓着手,一点也不吝啬去夸她:“你这么带劲儿。”“他哪来的这么好命,满足征服癖?”

“什么宠物,少妄自菲薄了…你分明是稀世珍宝。”姜嘉茉没接话茬。

她只是想,樊津尧也在。

他们的局一定不简单。

袁渊想起那人目中无人的漠然脸上,会为一个女人失控。他兴奋得难以自持:“裴京聿疯起来什么样儿,我真是太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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