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自己下去!你别动!站着接住我就行!”“发什么酒疯?!"他就该制止她喝那两杯热红酒!“你才发酒疯。"姜潼颐指气使,“站好!准备接住我!”陈与真想丢下她,独自甩头就走。铁青脸,他怒目瞪她,朝她伸展开双臂,恶狠狠说:“十秒之内给我下来!否则你自己摔地上去!”他话尾音都没落,姜潼就猛地往他身上跳。陈与的青脸转白,心脏几乎跳出喉咙口,匆忙接住,搂得死紧。
姜潼却还在放声大笑:“鸣呼!着陆成功!”隐忍的火山爆发,陈与翻涌着怒火用力吻住她。背她回到跌打馆,他丢她进沙发里。
黑仔迫不及待地爬上沙发,即将钻进她怀里时,被陈与揪起,黑仔的四条腿在半空拼命地蹬,也未能阻止陈与送它去天台的狗屋里锁住。折返屋里,陈与三下五除二剥掉她的外衣,帮她换上睡衣,送她回床上,熟练得很一-是啊,熟练了,已经不是之前因为脱不了她的衣服而放她睡沙发的陈与了。
躺到床上的姜潼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怎么红了呢?”陈与打开她的手,下楼去借用厨房煮了杯热牛奶,端回三楼。姜潼确实没发酒疯,她最多微醺,女人三分醉骗到你心碎一-不是,她才没骗他呢,她就是懒,享受他的伺候,如果可以,恨不得连卫生巾都喊他帮她换她坐起来就着他的手喝牛奶,陈与心道她总算乖了,便听她哎呀一声,唇瓣离开杯口,嘴角淌着奶渍,低头提溜起她的睡衣领口,埋怨他:“都流进去了。”
陈与凝睛,确实见牛仔顺着她的脖子蜿蜒进她的锁骨之下。“你不能好好喝?!”
“明明是你没喂好!”
陈与转身去拿纸巾给她擦,一回头却见她脱掉了睡衣和文胸,那些牛奶打湿她胸前一片。
跪坐着的姜潼指着说:“你t干净吧。”
于是剩余的半杯牛奶最后全进了陈与的嘴里,经由她的皮肤进他嘴里的,.)。
隔天早上醒来,姜潼觉得涨I涨的不太舒服,掀开睡衣瞅了瞅。旁边的陈与一睁眼,瞬间入目雪白面团上遍布的点点红痕,他愣神了好几秒才在她气咻咻的嗔怪中反应过来那是他搞出来的。“你是狗嘛?”
……“陈与险些下意识地汪出声,憋回去之后他黑脸,因为自己像狗一样想汪而黑脸。
黑着脸,他伸手将她撩高的睡衣拉平整下去,气坏了:“大早上的不怕着凉了传染我?!电风扇还对着吹!”
爬起来,他去衣柜帮她取新的文胸。
姜潼拂开:“你要我更难受啊?”
“不穿就不穿。"她待在家里没出门倒没关系,转念陈与记起,“不穿就别抱狗。”
她好几次抱狗都喜欢搂在胸前。
第一反应姜潼以为他已经又长进了几分后来裴非具备的体贴周全,很快姜潼意识到他实际在吃醋黑仔同她的亲近,立时她圆睁眼:“黑仔只是条狗。陈与面无表情地补充:“公狗。”
姜潼狂笑:"哈哈哈,你在说你自己嘛?”陈与……”
姜潼瞥向他的腰腹,认真说:“你要加油噢,早日练出公狗腰~”陈与不懂什么叫“公狗腰”,但从字面勉强能自行推断出意思。毕竞男人的腰确实非常重要。
“又没脸没皮!"剜她一眼,他去翻医药箱。他不知道能用什么药,挑拣过后拿了她之前帮他涂抹嘴角淤青的药膏。姜潼像个听话的病人,非常主动地在床上躺倒,高高掀起睡衣。晨起积蓄在下腹的火气滋滋地烧旺,陈与口干地滚了滚喉结,抓过薄毯盖住她的小腹,才着手涂药。
她嫌弃棉签戳得她不舒服,要求他用手。
“就你屁事多!一大堆毛病!”
在陈与的骂骂咧咧中,姜潼享受了一次马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