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卖,她做菜的手艺并不好,顶多拌拌蔬菜沙拉当减脂餐吃,剩下的就只有一手方便面煮的还算不错,给小孩吃不健康,两个人躺在沙发上讨论了一会以后,定下了今天中午的饭。
沁沁想吃的啃手指小鸡。
于是她的午饭成了肯爷爷的吮指原味鸡和一杯零天然纯添加的橙汁。
宁皎的午饭还是一碗蔬菜沙拉,她马上要开拍新戏,身材管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吃完饭后把碗筷放进了洗碗机,就抱着沁沁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沁沁有午睡的习惯,宁皎也把接下来的工作全推了,母女俩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就都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等她再醒来,窗外黑了下来,华灯初上,一道身影坐在她卧室的沙发上,身边没有了沁沁的踪迹,宁皎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只能摸到冰凉。
“别乱动,不然医生还要再给你扎一针。”
椅子上的身影说话,他站起来,顺手按下了灯的开关,宁皎被晃了一下,等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温斯霆修长的身型。
家里暖气热,他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笔挺的西裤裹住紧实的大腿,衣袖随意的挽到手肘处,看起来有些慵懒放荡。
“你怎么来了。”一张嘴,宁皎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
紧随其后起来的是浑身的酸痛和喉咙处犹如刀片划过的刺痛,冰凉的液体没入血管都无法拯救此时的她,抬手碰了下脖子,还残留着滚烫的热意。
“你闺女给我打电话说你着火了,我来到一看你确实快着了,烧到三十九度多,宁皎,你烧了快一天,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小孩子很会夸大其词,温斯霆接到电话听沁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反反复复的只会说着不要妈妈死,不然她就是卖火柴的小女孩时,着实是心下一惊。
推了饭局,他拿起车钥匙就往荣馨园来,一路上车轮胎都快冒出火星子,敲开宁皎家的门,然后一把抱起哭成泪人的沁沁,帮她擦掉眼泪。
“好了好了,爸爸来了,妈妈不会死,我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好不好?”
这一路上温斯霆逐渐冷静下来,分析着宁皎的情况,从沁沁的胡言乱语中他提取出了关键词,反应过来宁皎应该是发烧了。
她不发烧谁发烧。
零下十几度的天穿着吊带裙乱晃,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这样胡来。
果然,他抱着还在抽噎的沁沁进卧室时,床上的女人因为发烧带来的酸痛正蜷缩成一团,眉头皱起,那双娇俏的狐狸眼紧紧闭起,面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这次流感肆虐,温斯霆不想让沁沁在这待着,让阿姨将她接走后,温家常用的私人医生上门,取了些血去化验,又给宁皎挂上水,这期间她一直没醒,想来被人背走卖了她也不知道。
沙发旁的小几上放了个保温杯,温斯霆倒了杯水过来将宁皎扶起,正好入口的水被塞进了她的手里:“医生说你需要多喝热水。”
“……谢谢。”
温水缓解了她喉咙处的痛感,再次开口的声音比刚刚要好一些。
温斯霆:“灶台上有温的粥,你现在要不要吃,我帮你盛一点。”
宁皎摇摇头,身体上的不适令她没有胃口,如果可以,她甚至想狼心狗肺的将面前这个替她安排好医生和米粥的男人赶出去大睡一觉。
沁沁已经走了,她只想抓紧休息,明天如约的回廊郡,这样才不会平白的烧几天钱。
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哦,那你想吃了叫我。”
温斯霆也没有再劝,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从兜里掏出手机,像是已经投入进了工作中。
宁皎:“……”
她打量着这个在别人家十分自得的男人,再一次对资本家这个身份有了确切的认知。
只是除了床上关系,她很少单独跟温斯霆同处一室,除了还在酸痛的肌肉外,她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口郁气,寻不到出口无法发泄出来。
这算什么?
炮友最适合见面的地方是在床上,而不是带着些温情的照顾生病的另外一方。
太诡异了。
宁皎熟练的扬起一抹没什么表情的假笑:“沁沁自己在家,我这边自己可以,要不然你……”
逐客令下的明明白白。
温斯霆骤然抬眸,回给她一抹冷笑:“送佛还要送到西呢,宁皎,你迫不及待的赶我走,是我留在这里不太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