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要事。咱们进屋说吧。”“袁忠,备茶。”两人踏入内堂,分宾主而坐。阎象对袁耀道:“今日公子对玉玺的见解,真让象感到钦佩。公子如此年轻,就能看出玉玺乃无用之物。可惜主公麾下众多臣子,却都看不透这一点。”“仲宇先生也看出来了,不是吗?只是吾父太过喜爱玉玺,先生不愿点破罢了。”阎象品了一口茶,苦笑道:“非是吾不敢直言劝谏,只是怕劝了之后,惹怒了主公。主公若将吾贬斥,将来再铸下大错,又有何人来劝?还好公子有勇有谋,敢当众摔玺,又敢直言劝谏主公。有公子在,袁氏可兴也。”袁耀亦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对阎象道:“摔玺只是小道,想要袁氏昌盛,离不开先生这等忠臣辅佐。至于吾父...我只能尽最大努力规劝他了。”袁术的能力,袁耀和阎象都心知肚明。在年轻的时候,袁术还有几分文韬武略,到了淮南之后,就越发昏聩。从袁术看到玉玺那种贪婪和狂喜就能看出,如果再这样下去,袁氏迟早要走下坡路。“公子能这么想,已经是我淮南之幸了。”阎象对袁耀道:“吾今日来,是想求公子帮忙。将数条发展淮南之策,转达给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