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直盯着任九思,语气充满压迫感,“你既放不下姚韫知,何不直接将她抢回来?凭你这样的才识样貌,即便不再是从前那个贵公子,难道还会害怕比不过张允承那个草包吗?”
宜宁公主听不下去了,没好气道:“你说的倒是轻巧,不管怎么说,韫知和张允承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你准备让九思怎么抢?”
“一碗毒药把张允承药死不就得了,”崔平章振振有词,“他老子造了那么多的孽,报应在他头上,也不算是冤枉。”
“崔平章,你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就是这些下三滥的东西?”
眼瞧宜宁公主又动了怒,他马上乖顺地闭上嘴,而后又忍不住嘟囔道:“下三滥怎么了。”
“公主,驸马,”任九思望着二人,平静地开口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同姚韫知之间的关系,我会处理妥当,绝不会让它有碍我们所谋之事。”
他站起身,又作了一个揖,“若无别的事,小人就先回张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