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3 / 4)

是什么?”

她来找失踪的老师。

她应该还需要杀个人。

即使是沙漠长大的露斯安也意识到了,这里面有个选项是不能告诉对方的,所以她思考了一下,给两个选项做了一个合并同类项。

她用真诚的笑容和真挚的声音回答:“我是来找人的。”

原告在自己的席位上声嘶力竭:“我知道的,她一定是受雇来找我的!”

遭了,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露斯安只能发出虚弱的辩驳:“我没有。”

原告声泪俱下的声音盖过她的辩解:“她们,她们沙漠女人都不是人!那维莱特大人!她们沙漠女人是会把人至跪地拖回去做杏奴的!”

“……呃。”

露斯安开始心虚了,结果就这一个呼吸的功夫,代表裁定的天平开始向原告倾斜,露斯安大惊,于是她多看了两眼原告,通过他朴素的面容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清白,努力微笑着澄清,“我真的不会绑你的——”

原告一句不听,在席位上泣不成声:“谕示裁定枢机在上,她们在我旅行的时候就这么做过!那维莱特大人,你不可以信她啊!”

露斯安:“……”

真……真绑过吗,露斯安忍不住看了一眼他小鸡崽儿似的身板,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姐姐的口味这么独特。

绑他有什么用,他看起来一点都不禁折腾啊。

“那么,露斯安女士,针对该项指控,你有什么想要辩解的吗?你是否承认自己有目的地闯入私人领域、并对其怀有不轨企图?”

“我没——我到底为什么要绑他?!”

露斯安觉得自己的品味受到了侮辱,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她必须澄清自己的审美,

“他长得不好看也没有文化,我为什么要想不开去窥探他的隐私?如果我真的图谋不轨,那至少也应该选这样看起来人模人样的老爷呀!”

她理直气壮地抬手,一阵阵吸气声像海浪一样传遍了歌剧院,留影机拍照的声音“噼里啪啦”像是要兴奋炸了,在她手指的尽头,肩宽腿长的枫丹最高审判官面无表情地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他给她加了个罪名,叫“蔑视枫丹法庭,当庭骚扰枫丹要员”。

露斯安百口莫辩,最后选择放弃争辩。

接下来机器突出一张纸条,露斯安勇敢的发言让她喜提十五天监狱自由行。

枫丹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是个尽职尽责的美貌官老爷,在这场闹剧的末尾,好像压根就没听到过露斯安的骚扰发言,他用平板的语气告诉她还有“决斗”这条路可以走。

那意思就是,说如果她不服这个判决,那么她只要在决斗中胜利,那就有机会挽回自己的名誉。

“我方才注意到执法程序上的疏忽,你作为外国的旅客,并没有被告知应有的‘决斗’流程。

“那么根据已有条例,我有义务在此处进行后置的补充通知。

“所以,露斯安女士,你要行使你身为被指控者的决斗权吗?”

美貌的最高审判官站在白色的光里看着露斯安。

露斯安也站在白色的光里看着最高审判官的美貌。

在漫长的对视之后,露斯安张开嘴——

“…………啊?”

什……什么东西?

什么决斗?决什么斗?哪个决斗?和什么玩意决斗?是她知道的那种“决斗”吗?

你在说什么,我在听什么,我们之间一定有一方脑子不正常叭。

这抽象的枫丹大剧院她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露斯安笑着笑着差点要哭出来,在万众瞩目的被告席上,她疲惫地抱住脑袋蹲下去:

“不我不会打架,我只是个文弱的读书人。”

树王也行花神也行,随便来个什么神保佑——她不想再见到枫丹的法庭了,希望老爷们行行好直接放她去坐牢。

区区坐牢可吓不到沙漠来的佣兵,直到她被告知枫丹其实没有牢。

枫丹的监狱不是监狱,是名为梅洛彼得堡的水下自治区。

“堡垒”“监狱”和“自治区”这三个词究竟是怎么被联系到一起的……那你问她她也不可能知道啊。

露斯安觉得自己还是书读得少了,她只是个刀头舔血的沙漠佣兵,不是很懂这帮水国老爷们的高端玩法。

她觉得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在梦游。

露斯安被执律庭的士兵拎着坐了一个小时的水上航道(现在她知道该怎么出城了谢谢,下次请你们早点和外国人科普这个),然后押解到了一处平台。

她看着雕花的地面在眼前缓缓开裂,一股冰凉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露出旋转向下的冰冷楼梯,以及隐藏在地面之下、似乎历经过无数时代变迁而显得古朴陈旧的金属升降机。

她就被这么指引着一路向下,走进升降机,看着升降机的门在眼前闭合,然后头顶的地面也在缓缓闭合,阳光从眼前褪去,一切生命活动都远离了她的感官,只有电梯运作的机械声在宣告时间的流逝。

她能感受到阳光辐射的温暖逐渐远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变得湿重的空气。

那是很漫长的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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