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气(2 / 2)

思索着晏闻筝这没由头的话,骤觉滑腻舌尖挤进了檀口。烫的她一颤,小软舌一瑟缩,却被强势的深深的搅缠上来,阮流卿双手绵绵的推操着,又被晏闻筝带着勾在他的颈项。无枝可依般的探索一阵,总算寻到了栖身之地,白嫩指尖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裳,攥的褶皱不堪,如她此刻破碎又混乱的心。吻更深了,他更蛮横的缠着她的唇舌,舌根都似被汲得发麻,香蜜甜泽被吞噬干净,可他竞又渡过来一些别的。

阮流卿瞪大了眼睛,却被暗无天日般的吻彻底吞噬。有些被她咽了下去,而有些顺着唇瓣晕染嘴角。她轻声鸣鸣的表示抗拒,可最后变成了细绵娇娇的嘤咛。根本不知吻了多久,她的嘴里、心里乃至四肢百骸都尽是晏闻筝的气息,如何也挥之不去,清凉的夜风带着迷醉佛在身上,阮流卿脑子更晕,眼儿亦是选离蒙蒙的,只依稀看见两人分开时扯出的一道银意。如此刺眼,剪不断理还乱,正如她和晏闻筝一般。她无端悲戚的想,她这辈子是否和晏闻筝都扯不清了。她无力的闭上眼睛,察觉细密滚热的吻落在了耳垂,似舔噬在同一处位置。此刻,阮流卿如梦初醒,想起嬷嬷所说自己的守宫砂便在耳后。所以他…无数念头划过,阮流卿依旧想不明白,正常人是无法揣测一个疯子的心思的。

“唔。”

似察觉她的分神,被含在嘴里的耳垂被咬的一疼,她听见晏闻筝哑着声音问她:“卿卿方才想问,我骗你什么?从未什么?”阮流卿身子一哆嗦,一时百感交集,而今问题临在嘴边,她却有些不敢问了。

若问出来,万一他便发疯当真在这小船上当真要了她。毕竟他这人如此扭曲,是否会直接折辱她?

是了。眼下如此便是极好了,她为什么非得一根筋去质问他为什么没夺自己的身子?

想到此处,阮流卿压下心中的复杂情愫,抬起头来,寻了个借口。“我想说,你分明从未……"话到嘴边,她强忍着异样,道:“从未真心心待我。”

话音轻轻的落下,阮流卿自己都要被这话刺痛,更为自己感到悲哀,可而今,伴君如伴虎,她颤了颤浓密蝶翼,继续道:“我以为,你抱我亲我,甚至要了我的身子,”

一边说着,她一边小心翼翼端详着晏闻筝的神色,红润润唇瓣吐出委屈的话来。

“便应当是在意我的,可你有旁的未婚妻,且待她温柔如水,甚至还带她游玩。你………

她声音颤抖,因刚哭过,更是闷闷的纯怜娇气,仿真真切切在质问一个负心汉一般。

“你,太可恶了。而今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了”阮流卿说着,漂亮的容颜似都染上了惑人媚意,楚楚可怜又梨带玉,让人止不住想好好怜爱。

可她面对的是晏闻筝。

他半眯着眼凝着她,欣赏着她的"表演",半晌薄唇勾出一抹弧度,“卿卿好生会演戏。”

声音又是无情又是冷漠,仿刚才亲昵的拥着她缠吻的人根本不是她。阮流卿被说破了,呆呆的怔着没动,看见晏闻筝眼里识破一些的锋锐寒芒,唇瓣张合着,半响吐出娇滴滴委屈的一句。“我没有演戏。”

她敛下眸,不敢看晏闻筝,怕被他看出来,却不想顺势被他揽着趴进了他的怀里。

大掌一下没一下在她柔滑乌亮的青丝抚着,看起来又轻柔又珍视。可阮流卿只觉得浑身有些煎熬,下意识咬自己唇瓣,却疼的厉害,只因方才被男人品尝甚久。

她闷闷羞耻的闭上眼,不敢想羞人的一切,可转眼晏闻筝抚在她后脑的手落在了绵软的耳垂上。

似百无聊赖的把玩着,却烫得阮流卿浑身发软,更随他的动作而心跳加快。转而,从头顶落下的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她彻底僵硬。“我猜,卿卿是想问为何没碰你?”

尚带着暗哑的嗓音带着戏谑,漫不经心似的,却早已洞悉她的一切。阮流卿如遭雷击,心砰砰的跳,半响,脸儿发白的从他怀中缓缓抬起头来,恍若凌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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