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2 / 6)

美之词。玛格丽特写的也快,没有错误。

洋洋洒洒半页之后,老夫人才开始回答这位勋爵对温菲尔德家族的问候,回答新居的气候与美丽环境。

还邀请那位勋爵来做客。

到了最后,才回答那位勋爵的关键问题,也就是有关于温菲尔德家要撤掉工厂的消息是否准确。

老夫人语焉不详,并没有直接否定或肯定,而是扯了扯运营上的长远打算,算是侧面表露了。

玛格丽特写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她没有再听见下一句,便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老夫人已经走到了桌子另一侧,盯着她手中的笔。说道:“结尾就说我身体不适,索伦和梅格会代替我去参观婚礼。”玛格丽特依照上文的风格,组织了一下措辞,将这两句话表述出来。最后,她写下祝福语,老夫人的署名与日期。写完后,收起擦干净笔尖,合好墨盖,她从椅子里起身,脚底踩着地毯飘忽忽的让到了一旁。

老夫人回位置坐下,戴上手边的眼睛,拿起这两页纸细细的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没有任何错误,字迹还算整齐,最后让她自由发挥的那一段,十分得体。玛格丽特的目光不禁看向她老人家的脸色,耷拉着眼皮,深深凹陷进眉骨中的眼睛流露出平静的愉色。

见她似乎还算满意,玛格丽特才松了一口气。“你读过几年书?"忽然,老夫人抬眉问她。玛格丽特转动眼珠,翻出原主的记忆:“六岁到十一岁,父亲还在世时,替我请过家庭教师。”

是了,家道中落的小商人的女儿最容易选择的谋生职业,就是去大户人家做女仆。

夫人见多了也不觉得奇怪,只是掀了掀嘴角:“字写的不错,把这信拿去给女管家。”

玛格丽特领了命令,将这两页纸拿出书房,迎面,她就看见玛丽默默地在收拾餐桌。

二人打了照面,也没说半个字,玛格丽特径直出去,下楼梯到一楼,进入旁边女管家的工作间。

是个类似储物间的屋子,不过在主楼能有一个自己的房间,唯有男女管家有资格。

她敲门,屋里有人应了,拿进去,女管家抬起头,看见这陌生面孔,有些愕然。

“你是?”

女管家已经头发白了,至少五十岁以上,也与她的主人一样戴着眼镜,桌上堆着要处理的活儿,面带疑惑。

府邸里人员变动的小事用不着惊动这位大管家,一般卡文娜和贝思就做主了,玛格丽特赶紧自我介绍。

“我叫玛格丽特,刚调动到夫人身边,这是给西姆斯勋爵的回信。”她将东西递过去,女管家扫了两眼:“这是你替夫人代的笔?”一看就非她本人字迹,玛格丽特点头。

女管家将东西卡进合页夹,找出空信封,摇头嘀咕道:“早该找人帮忙了,非得要等到熬不住了才肯罢休,犟骨头。”女管家会负责管理这些重要信件的收发,普通信件她就能回信,用不着拿上楼。

玛格丽特回到起居室,往外扫了一眼,窗外出了大太阳,这可是个稀罕事。玛丽在擦拭角落里的花瓶。

老夫人还在书房里,玛格丽特敲门进去,回话说信已经送到了女管家那里。她抬头一看,起居室窗边那把舒服的躺椅被搬进了书房的窗边。老夫人就坐在窗边晒太阳喝着茶,悠哉悠哉的,抬一抬手指向书桌上。那里摆着一叠昨日弗洛妮整理出来的旧报纸,又叫她从这些文字间找与某个经济指标有关的新闻,抄下来整理成册交给她看。<1玛格丽特噎了噎,“好的。"<2

她重新回到这个重要的座位,硬着头皮翻开一页又一页的报纸,一目十行扫完所有可能与这相关的版面。

当她在这种具有一定安全感的文字工作里沉下心来,外面有人来了,玛丽在与其对话。

书房里安静的很,只有报纸翻阅的“沙沙"声,能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支近,叩了叩门框。

“祖母,您找我?"是索伦的声音。

老夫人应了一声,叫他进来。

门开了,索伦走进来,打眼往里一瞧。

书桌后坐着玛格丽特,她只是稍微抬了抬头,又重新沉浸在似乎焦头烂额的阅读当中。

毫无疑问,她看起来与这里格格不入,十分夺目。祖母愿意让女仆帮助她代笔,看来是把他的劝说听进去了。这很罕见。

索伦的眉头微微舒展开,又蹙起来,但她能行吗?他十分具有偏见性地想。

迟疑的停顿了片刻,这才收回目光,朝窗边走去。老夫人坐在一片被窗外树叶遮挡的疏落松散的阳光下,她睁开眼,将十二月初参加婚礼的行程通知了他。

但索伦拒绝了,他低头:“我认为让父亲和姑姑去更合适。”“要他一个鳏夫去干什么?”

索伦解释:“父亲…”

老夫人打断他:“索伦,你得做个顶用的人,不要替你父亲开脱,不能对我说不,懂吗?”

她的态度很绝对。

索伦定定看着这位目光英明的祖母。

面不改色,“我知道了。”

老夫人瞧着他这种神色满意的"嗯"了一声。“顺便去拜访你的老师,带一些礼物,替我问候他。”不一会儿,祖孙二人又交谈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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