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2 / 3)

脑子里乱哄哄地,全都是刚刚黑白色觉的冲击。

她似乎还记得席肆那时候被她绑着手腕的时候,呼吸也是这么烫。

甚至浑身都是这么烫。

白皙的皮肤激起一层层的红。

姜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猛地从他身上下来,坐到旁边。

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是要去拿那个....”

她揉了下头发,走到旁边拿出昨天背的包包,漫无目的地翻了半天也没翻到自己想要拿的东西。

席肆从地毯上撑着身子坐起来,心脏还是停不下来。

姜枝余光撇到他的动作,极力在心里暗示自己要冷静下来。

可是越想要忘记,就记得越发清晰。

她把包包翻了个遍也还是没能看到先前她放进去的那份协议。

她正想要去询问席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忽地。

“砰”的一声。

她卧室的淋浴间被席肆阖上。

姜枝拧着眉盯着那扇紧闭着的门。

里面的水声明显。

姜枝撑在门边缓和自己的呼吸,顺带提醒了下席肆,“热水坏了,只有冷水。”

回答她的是里面的沉默。

姜枝没多想,走到旁边的衣帽间换好今天要穿的衣服,才慢腾腾地出来。

走到卧室的时候,才发现席肆已经从淋浴间出来了,额前的碎发还滴着水。

“你洗澡了?”她找了点话题,不想让空气太过静谧,“我的那份协议估计是落在你家了。”

“嗯,在我家。”他先回答后者,“洗了脸。”

“......”姜枝现在只想要讨论领证不领证的事,“那份协议只是一个没有效力的假设,只有我单方面的签名,所以并不代表我们结婚了。”

“嗯。”他语气很淡,“所以我签名了。”

“......”

“姜小姐什么时候承担法律责任?任何一份文件都具有法律效力。”他把准备好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

姜枝:“这就是你跟爹地说的领证?”

席肆:“迟早要的。”

“......”

中午席肆没有留在姜家,说是公司有事情要处理,姜潮生自然懂得轻重,并没有强制要求什么。

姜枝一早上被席肆的那番话弄到无言。

再下楼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

姜且是在用餐的时候才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赶回来的。

姜枝听见动静,率先往门口看了一眼。

姜且神色不自然地整理了下袖口,“枝枝。”

姜枝忽地想到了昨天叶欣灵打电话让姜且教训席丞屿的事。不免又多往他身上看了几眼。

姜且拉开椅子坐到餐桌上,对对面还在吃饭的姜父姜母点头示意了下。

刚好坐到姜枝的旁边,更加方便了姜枝审视的目的。

果然,很轻而易举地,姜枝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红红的痕迹。

姜枝有些急,“你昨晚没回来?”

他们平常不住在一起,姜且在港城有自己的房产,偶尔姜枝回家,姜且一定会紧跟其后。

但昨天,没有。

这很反常。

“嗯,有些公务要处理。”姜且拿起吐司开始往嘴里放。

姜枝点了点头,手开始扒上他的衬衫领口,“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姜枝是不太相信姜且会做出亲自动手打人的事,但是姜且这两天的行为太过反常。

衬衫没有系紧,姜枝用了点力道,很容易就把衬衫扯开。

上面的痕迹变得毫无遮盖。

姜枝瞳孔地震。

那是一个.......草莓印!

她松了手,脑子还没理解过来这样大的转变。

她拨弄着碗里的饭,“你也没必要这么牺牲自己……”

为了报复席丞屿,献身!

姜且皱了皱眉,显然已经get到姜枝话里的意思。

“你脑子装的什么?”他伸手放在姜枝的脑门上乱揉,“蚊子咬的。”

姜枝打掉他的手,不信,但识时务,“哦。”

姜且很不自然地把扯开的领口系好,“昨天晚上在新开的bar,见到那个扑街仔了。”

“没动手。”

“因为他哭了。”

姜且,“喝醉之后……说是被你跟席肆秀恩爱刺激到了。”

……

晚上的时候,席肆还真因为姜潮生客气的话来了姜家。

只不过这次还带了一个“大部队”。

卡宴后面跟着好几辆豪车。

里面装的大概是符合大陆地区结婚习俗的订婚礼。

首当其冲的就是一大堆的金银珠宝。

剩下的是一踏踏的钞票。

还有其他名贵的东西。

姜枝看着佣人一批一批地搬进别墅。

又看了眼正中间的席肆。

他神色正经,“我向来是行动派。”

他走到姜枝跟前,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调提醒她,“姜小姐,我希望你也能行动起来。”

姜潮生本来晚上在书房开视频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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