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无疑了。
价钱也窜天似的升高,一瓢水之前一两银子,一晚过去就二两了。
各家各户的人都买不起,只能收拾了行囊往南方跑。
城中余下的都是有钱人,祖宅家产都在这儿,舍不得跑,只能硬着头皮吃那二两银子的水。
上路的盘缠送上门了,李淼淼不怕被抓,富贵险中求,那些人也得能抓她再说。
她说干就干,城北的商户一条街卖杂物的,应会留两家扎根儿的,她得去碰碰运气,收一批卖水的壶子。
往日热闹的商铺,现在无比萧条,风一吹,刮进一嘴灰。
只剩间杂货铺,和旁边一家米铺,勉强维持着生意。
李淼淼好久没吃过米了,想起那喷香无比的大米,咽了咽口水,眼睛不住的往米铺里盯。
米铺里的大米白灿灿的一片,看着就让人咽口水,价格一斗米十二银子。
李淼淼讪讪撤回了腿,她寒酸的一升米都买不起。
一斗米都不够五张嘴人吃半月的,她扫到一旁的糠粉上,写着五两银子一斗,卖的见底了,底下铁皮都露出来了。
李淼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糠面做出来的饼子,虽然噎挺,但一家子人吃总能填饱肚子。
她心里打鸡血,脚步一转就跑到商铺里去了,买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