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教授的,在放银止出来这件事上,她需要得到他的许可。
“放他出来吧。”正当她纠结之际,男人率先开口。他目光只在银止身上停留了不到一秒,便落回到了温浅脸上。
这种持续做贼心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温浅吞了吞口水。
拉开拉链,温浅将银止抱出来放到桌上,随后习惯性摸了摸他的头。当然,这个小细节并没有逃过谷眠的眼睛。
这会儿黄尾鸲的翅膀已经被谷眠包扎好了,可还是有血液从纱布里渗出来。温情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伤口在哪。
温浅:“教授它的翅膀还在流血……”
“嗯。”谷眠神色有些凝重。静了两秒,看着跳上桌的银止,淡声道:“它被人剔了一半翅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