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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独问:“什么悔不当初?看你那么得意,怎么会后悔?”
叶晓晨说:“我是后悔啊?我后悔当初投资入股的钱太少了,否则我的分成得有多少?你算过吗?唉,当时真该把你的钱一起投进去。”
“好,怪我,行了吧?”
“怪谁都没用,怪谁都晚了。”
梦独说:“你别被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这才开业几天哪?往后的路还很长,不可能总是这么一帆风顺。”
“呸呸呸,你别乌鸦嘴啊。”
“我是实话实说,提醒你罢了。”
叶晓晨装恼,走了。
半个多月后,叶晓晨又来了,他如今带来的话题总是常说常新,层出不穷。梦独倒是不反感,他也想听听会馆里的趣闻趣事,全当开阔眼界,但内心深处,实则还是为这个诚挚的好友担着一份心。
叶晓晨说:“哪天我带你跟发哥和魁哥聚聚。”
“算了,我忙着呢,近来店里来作理疗的人特别多。”
“有一句名言,我不知这是谁的名言,兴许是我的,名言说,跟优秀的人在一起,耳濡目染,你自己也会优秀起来。”
“对,是你说的,我作证,我刚刚听到的。等哪天你成了名人,这话自然就成了名人名言。”梦独笑道。
“发哥和魁哥就是优秀的人。发哥有本事,魁哥有能耐。”
“还有你呢?你可是他们的合伙人。”
“唉哟,我?”
“你肯定也很厉害,因为,你是跟优秀的人在一起嘛。”
叶晓晨摆了摆手,说:“晓南,你可别打趣我,别寒碜我。他们呀,不知是信不过我,还是怎么的,很多项目并不让我插手,只让我负责中医推拿这一块儿。不过,我还是看得出他们的一些门道。”
“什么门道?”
“谈判,拉生意,签单的门道,一夜暴富的门道。也可能,我看得不对,悟得不对。毕竟,有些事儿,神神秘秘的。”
梦独忽然警觉起来,对叶晓晨说:“晓晨,他们到底在做什么生意?你们打打擦边球可以,冒一些小险也可以,甚至,甚至涉点儿黄也可以,但是,晓晨,有一点,你一定要把握住,绝对绝对不能涉毒,一旦涉毒,那就是死罪,死路一条。”
“这个我懂,晓南,你就放心吧。还有,这一点,我们当初成立会馆时就定下来了,发哥和魁哥也是拍过胸脯的,涉什么也不能涉毒,不能丢了小命儿。”叶晓晨急急地澄清和解释道。
“那就好。”梦独松下一口气。
叶晓晨又进一步美化发哥和魁哥,说道:“你就放宽心吧,发哥和魁哥比咱们成熟多了,他们一直混社会,社会经验自然比咱们多了去了,知道哪些浑水可以趟,哪些浑水不能趟。”
梦独捕捉到叶晓晨话里的漏洞,问:“他们知道哪些浑水可以趟呢?”
“比如,全套异性水疗;再比如,招聘年轻帅气健壮的男技师专门为来会馆消费的富婆们服务。唉,晓南,全套的异性水疗这个项目真是太受顾客欢迎了,当然了,这些顾客全是高端客户。作水疗的女生,清一色的漂亮小妹,有的小妹,是发哥和魁哥弄来的,我都不知道他们通过什么手段弄来的,我觉得这一点,他们不太仗义,不教我,也不跟我多说什么——但时日长了,我还是略知皮毛,有的小妹,竟然是技师学院的学生,有的完完全全就是处女。遇上这样的女生特别是处女,你猜怎么着,发哥和魁哥,当然还有我,我们会如何发落?”
“不会是糟蹋了吧?”
“还真不是。他们还会把她们保护起来,而后联系跟他们打过招呼的大老板,让大老板享用,大老板自会出高价的。”
梦独说:“你的发哥和魁哥要是把她们坑蒙拐骗去,早早晚晚会出事儿的。”
“据我观察,坑蒙拐骗的成份,有,但不全是,有些小妹乐意干这个,觉得干这个不累,还能挣很多钱,还有极个别长得特别漂亮的小妹,异想天开遇见某个善良的阔佬把她们包养,心甘情愿当他们的二奶,并且进一步异想天开挤走原配上位成为正宗的太太。她们很明白,她们没有学识,美貌是她们最大最好也差不多是唯一的资源,不用白不用,一旦青春溜走了,连这份资源也失去了,她们可就一无所有了,只能嫁给不愿嫁的人,生下孩子,了此一生。可是她们却不太明白,那些阔佬,贪恋的不过是她们的**,玩过了,便丢弃了,能如愿被包被养的寥寥无几,更别说上位成为正宗阔太太了。说真的,晓南,也许因为我们还年轻,我想不明白,那些成为阔佬的大老板们,他们的心思真的太怪了,明明一点儿不喜欢家里人老珠黄曾与他们共患难的发妻了,明明心里想着行为上玩着身体鲜嫩的年轻女子,可是他们却维持着婚姻的稳定,而他们的发妻呢,竟能够睁眼闭眼装不知道,还能跟他们心照不宣一团和气地维持着婚姻的稳定和家庭的和和美美,实则令人恶心。”
梦独说道:“也许,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喜欢过没有爱过他们的发妻,与某个女人结为婚姻关系并且生下孩子,是他们的人生义务和人生目标。多年过后,他们有钱了,成了大款,那些曾在他们年轻时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