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跑了过来,直接把南拾抱在怀里,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这才把她松开。
这下她力气放的很轻,没有把南拾勒的不舒服。
“嗯?”岳灵衫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南拾,快速的拿起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唇角微张满脸惊讶,“法国巴黎最顶级的西装外套,怎么会在你身上?南南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件衣服贵重的她甚至都不敢估价。
“是我的。”谢祁宴向前迈出一步,神情淡漠俯视着,脸上面无表情。
岳灵衫这才发现,旁边居然站了一个人,而自己飞奔过来的时候居然还选择性直接忽视了。
此时被这视线盯着,她莫名的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这人望向她的神情,就像看向了坨腐肉。
但是她在眨眼,那眼神一如既往平静,似乎刚刚只是错觉。
不过她倒是不正常了。
岳灵衫整个人后退了几步,脸上难掩兴奋之色:“天啊你不是谢先生吗?你…你和南南认识?”
她目前在谢氏工作,谢祁宴作为谢氏最高的掌权者,岳灵衫自然把人牢牢记在了心里,记得一清二楚。
“对。走吧我送你们。”
“不用了。”南拾说,“我们自己回去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你了。”
“是啊我们自己回去就可以。”
回过神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何等人物,岳灵衫一下子就怂了,贴在南拾的身边小小声的应和。
谢祁宴也不强求,只是轻柔地将她披在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他的指节漂亮,只是一双手便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只听他说:“下次在有空调的室内记得多带件衣服。”
南拾愣了愣,下意识的点头。
“真乖。”
他轻笑,像是从胸腔里溢出来,笑声很是愉悦。
“好了走吧,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离开的时候南拾还晕晕乎乎的,直到感受到热意这才恍然醒神,把披在身上的外套抱在了怀中。
料子很好,甚至她还下意识的轻蹭了两下。
而岳灵衫更加像是在做梦
她眨了眨眼:“南南你出息了,你认识谢祁宴怎么不和我说?”
南拾:“我不认识他,只是碰见过,我们一点也不熟。”
这句话她真的没说错,自己和他完全不熟悉,只不过见过几次而已。
“那你和他有什么约定?”岳灵衫狐疑的目光上下扫视她,恍然大悟,“他贪图你的美色?”
南拾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不是了,他帮过我,给了条丝帕叫我下次还给他。”
“一条丝帕还要还啊?身价几千亿的总裁怎么这么抠?”
南拾阻止她:“别说了,你还在他公司上班呢。刚好我也把他的衣服一起还了。”
岳灵衫悻悻的做了一个闭嘴的姿势,不再敢说话了。
毕竟谢祁宴那种站在权势顶尖的人名声在外,手段极其残忍,不敢得罪。
接下来几天南拾一直窝在家里,直到下午,她刚从厨房切了个西瓜出来。
盘腿坐在沙发上,拿着勺子从中间挖了个坑,美滋滋的尝了一口,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她头也没抬直接接通,口中还含着一大块西瓜,手上还在挖着红红的西瓜囊,抽空说了一声。
“你好?”
声音含糊黏腻,带着江苏人惯有的语调。
对方话语顿时一顿,旋即恢复正常。
“是我。”
沉稳好听,是谢祁宴的声音。
南拾呛了一下,手忙脚乱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后这才拿起手机一看。
果然屏幕上一个“X”跃然入目。
她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问他:“谢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南小姐似乎不讲信用。”
突然的,电话中冒出这样一句话,南拾呆滞了一会,莫名道:“谢先生说的哪里话,我是有做什么事情吗?”
谢祁宴的声音因为电话传播有些失声,他半开玩笑:“看来你是没把我放在心上呢。”
“我们的约定你是忘记了吗?”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对话,但是这一句在谢祁宴的口中说出来,却带上了一丝暧昧。
在夏日炎热的空间中,旋转经久不散。
南拾有些不太自然的握紧了水杯,这才后知后觉想起当初从发布会活动离开前,谢祁宴便和自己说好,想让自己约他吃饭。
但是她以为只是随口一说,便把这事转头忘记,毕竟东西归还,可以在她工作之后见面再送。
却没想到,谢祁宴真的把这件事情记了下来,反倒是她成了那个放鸽子的人。
她立马站起来,语气有些不好意思:“那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现在你是在单独约我吗?”
他的腔调很怪,问出这句话好像非常认真。
南拾想,不愧是是谢先生,确认邀请也这么有礼貌。
她立马点点头,语气中也带着认真:“对的,如果你今晚有空,我郑重邀请你吃晚餐好吗?”
等待片刻,对方没有直接回应,南拾却电话那头听到了越来越急促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