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杏月把茶叶鸡子递给他们,一人尝了一口之后,都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茶叶鸡子的味儿,是真不错。”
和普通的鸡子相比,茶叶鸡子的确是要更入味一些,蛋白部分变得软弹好吃,蛋黄依旧沙沙的,带着些许茶叶的清香。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晌午吃的那汤羹没有吃饱,两个人觉得这茶叶鸡子也十分的顶饿。
两个人正吃的高兴的时候,门口又出现一老汉,就是先前买了林杏月做的那腌菜的冯老汉。
酱八宝还没有好,不过醋萝卜和笋丝却是给了这冯老汉不少,才几天的功夫,他们一家人就都吃的干干净净。
冯老汉今天过来,本来只是想再买些腌菜回去,可见黄婆子和徐勇在这里,手里还拿着一个酱褐色的东西在吃,就知道这是林杏月新做出来的吃食。
“好啊你们两个,我说怎么早早的就从小厨房跑了,原来是来这里吃好东西。”
他说完,就去看徐勇手里的那个茶叶鸡子,问了是什么之后,就说也要一个。
林杏月之前做了不少茶叶鸡子,从锅里捞了两个出来,热乎乎的鸡子直接递给了冯老汉。
“好吃。”冯老汉咬了一口就点头,还不停的说再来几个茶叶鸡子,他要带回去。
“还有那笋子和醋萝卜,也给我再带上一些。”
这两样林杏月家里就有,去拿的时候,顺便把豆腐乳也拿了出来。
毛豆腐沾满盐之后放在坛子里,差不多已经发酵了两个月左右,林杏月早上打开的时候,见已经能吃了,就问冯老汉要不要。
冯老汉没有见过这东西,看起来,就有些迟疑。
林杏月也不瞒着他们,“说起来,这个味道倒不是人人都能吃得惯的,吃起来略带一些臭味。”
黄婆子和徐勇使劲嗅了嗅,闻到了毛豆腐若有若无的臭味。
“让我尝一尝。”
徐勇十分的信任林杏月,要是不好吃,林杏月肯定不会做了来。
就是臭,也有臭的道理。
见他就这样直接吃了一口,黄婆子和冯老汉就在旁边催促着徐勇,“到底什么味儿,好吃不好吃?”
徐勇咂摸了几下嘴,点点头说,“刚开始入嘴的时候,的确是有一股怪味儿,可没吃几口下去,就越嚼越香,有豆子的味道,也有酒的香气,恨不得再夹一筷子吃。”
林杏月就在一旁笑,徐勇说的,可不正是那豆腐乳的口感。
黄婆子一听,也赶紧夹了一筷子,她的表情也从微微皱眉到完全舒展开,竖了大拇指,“月姐儿,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就能做出来这么些许好吃的?”
冯老汉不再犹豫,赶紧让林杏月给他装上几块,“还有那些笋丝、醋萝卜、茶叶鸡子,可不要忘了给我装。”
“我也要来一些,等我去找个大碗来。”
黄婆子家就在门口,她急匆匆的就回去,又急匆匆的过来,生怕晚一会儿东西就没了。
林杏月当时做豆腐乳的时候,就密封了好几罐子,一时半会儿可吃不完。
正巧,从外头请来的泥瓦作也过来了,冯老汉和徐勇就没着急走,在旁边帮着盯着他们干活。
总是让林杏月做好吃的来,他们心里也不得劲呢。
冯老汉似乎还有些懂行,这些泥瓦匠哪里做的不好,他还能说出个四五六来。
那些泥瓦匠本来想着林杏月是个小娘子,还有心想着好糊弄,再不曾想身边有这样老道的手艺人,做的就比之前认真了许多。
徐勇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只他往那里一站,圆圆的身子就够唬人的。
冯老汉等泥瓦匠从房顶上下来,还专门上去看了一眼,下来对林杏月说,“他们是用了心的,往后这屋顶应该不会再漏了。”
一个年轻的泥瓦作就开口,“这么些个人盯着在,又有懂行的,咱们哪里敢糊弄,那不是要自砸招牌。”
这样的天,秋老虎正热的厉害,一行人站在大太阳底下,都热的满头是汗,林杏月就去屋里拿了茶叶鸡子出来,一人递了一个,又让他们喝了些熟水,歇够了他们才散。
林杏月也没忘了冯老汉和徐勇,额外又给他们装了不少的东西,两个人嘴里道着谢,这才慢悠悠的出门。
林金兰是刚才修房顶的时候被吵醒的,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不满的在那里嘟囔。
林杏月懒得搭理她,转身又继续去洗自个儿的衣裳。
等林金兰清醒过来的时候,林杏月已经洗完了衣裳,正在一件件的晾晒。
林金兰先问了泥瓦作的事情,说完又抱怨,“月姐儿,你洗衣裳怎么也不叫我一声,我身上的这小衣还没有洗。”
林杏月回头看了她一眼,让她自己洗两下,“什么时候小衣让别人洗过了,不都是自己洗的。”
林金兰眼睛瞪大,“可上次初一我休假的时候,娘就让我给她洗了!”
“那是你们两个的事,等下次娘洗衣裳的时候,你让她给你洗便是。”
林金兰这才不说话,使劲闻了闻空气中的香味,问林杏月做了什么好吃的。
一觉睡到这个点,她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