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缪尔尾音发颤,身体无法自制地颤抖,汗珠顺着喉结滚落,滚入衣服领口下。
他收回关于主人心软的任何判断。
人类的心思复杂多变,他渴求什么,她偏不给他什么。坏女人。
坏女人猜到他在骂自己,加重力道。
蔚秀坐在床上,她没注意绕在手腕上的尾巴消失了,专心逗弄缪尔。“知错了吗?“她笑吟吟问。
“在我之前,你有和其他人做过这些吗?”缪尔垂下头,他背在身后的双指扣住手铐。有丝绸在,蔚秀瞧不见他的眼神,良久后他轻启唇瓣,回答:“没有。”恶魔长情,他们会为伴侣守贞。
“那,”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带着狡黠,“我是给你破个处的?”缪尔不说话,空阔的房间内能听见他的喘息声,或许是因为疼痛,也可能是其他。
“还不说谢谢。"她拔高声音。
缪尔深呼吸,谢谢。”
“开玩笑的。"蔚秀弯下了腰,摸摸他的头,她用手绕了两圈铁链,把缪尔拉到身前。
“奖励你一个亲亲。"<1
她吻住缪尔。
缪尔高扬着头颅,抬头回应主人的吻。
熟能生巧。
这一次的深吻比上次熟练得多,蔚秀学会了去勾他的舌尖,触碰到蛇一样的分叉舌尖时,她的软舌瑟缩着后退。
蔚秀单方面结束了这个吻。
她随手给的赏赐,毫无理由地就可以收回。缪尔咬上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他抛弃了自尊跪在她面前,给脖颈上套上项圈,匍匐在她脚下,她竟然只愿意像对待一只狗那般,随意摸摸他的头,施舍一颗糖果。蔚秀在他胸膛上擦干净脚,收回脚时被握住了脚腕。蔚秀僵直身体,看见缪尔一只手扯下覆眼丝绸。手铐松了,掉到了地面。
“阿一一”
她被他拉到身前,缪尔一言不发,他俯身吻住蔚秀,延长被迫中断的吻。落下的吻细细密密,缪尔滚烫的唇瓣带着血腥味,贴在她脖颈,报复性地咬上吸血鬼咬过的地方。
他吻上她的锁骨,再往下。
睡衣扣子被尾巴解开,蔚秀的手推开缪尔的头,“改天再说。”缪尔拉开了些许距离,竖瞳映出蔚秀的模样。她双颊红得像是伊甸园的毒苹果。
蛇早有觊觎之心,虎视眈眈。
它的尾巴已经缠上了苹果,只等一口咬下,舌尖卷入鲜甜的汁液。他当然不可能轻易放弃。
不过缪尔退了一步。他放低高傲的头颅,学会遵从主人的意愿。蔚秀瞧见缪尔用舌尖舔了一下唇瓣。
她倒在床上,瞳孔盯着天花板。
缪尔墨色的手指禁锢着她的两只脚腕,白色和黑色对比鲜明。蔚秀身上不停出汗,她往缪尔的方向看,他正伸出分叉的舌尖,舔了舔水光潋滟的唇瓣。
这是品尝食物前的信号。
睡裙被掀起,蔚秀咬紧下唇。
她偏头,瞳孔涣散,视线像被蒙了一层雾。一只手离开她的脚腕,顺着小腿往上。
她失去了禁锢的腿想踹人,被恶魔尾巴缠上,再次分.开。缪尔加重呼吸,热气喷洒。
蔚秀攥紧身下的床单。
他收敛了锋利的指尖,但以蔚秀的角度,她看不见更多的画面,只能根据触感想象他到了哪里。
蔚秀想象着,她感知到了危险,身体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缪尔低下头。
”别.……“蔚秀吐出几个破碎的字音。
他犯规。
那简直是蛇的舌头,细长,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