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2 / 3)

折婳心中划过一抹思考。严韵茵送来这骑马装,自然是看在顾辞宴的面子上。顾辞宴不会不知道他收下严韵茵的东西,意味着什么。

难道不仅瑞王和瑞王妃对严韵茵满意,顾辞宴的心里也属意严韵茵嫁给他?

折婳抱着衣裳,道:“奴婢回营帐换衣裳。”

顾辞宴拦住折婳,道:“回你的营帐做什么?难道你想让我等你?你在这儿换。”

“世子让奴婢在这儿换衣裳?”折婳的目光在顾辞宴的营帐里环视了一圈。

顾辞宴道:“有何不行?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有见过?”

听见顾辞宴就这样将这种话给说了出来,折婳不是脸皮厚的人,她的脸颊忍不住红了红。

顾辞宴催促她,道:“你快点儿换。”

刚才将衣裳拿过来的小丫鬟早已经退下了,除了她,营帐里还剩下顾辞宴。折婳没能耐让顾辞宴出去。

折婳背对着顾辞宴,将她身上原本的衣裳缓缓脱下,顾辞宴没有避开,就这样毫不避讳地将目光落在折婳的身上。

折婳肌肤胜雪,长发及腰,发尾时不时地擦过折婳的肌肤,给人的心里带来一阵痒。顾辞宴的喉咙滚动,忽然理解有人用最珍贵的美玉来形容女人了。

顾辞宴看着折婳将骑马装穿上,从前折婳随他出府曾经遇见过刺杀,从那以后他不让折婳出瑞王府了。那个时候他是不想再遇见类似的事情,折婳会成为拖累。

现在他却是有些后悔了,他想让折婳只待在瑞王府,不让别人看见。

顾辞宴朝折婳的方向走了一步,顾辞宴本来身子就比折婳高大许多,营帐里的空间毕竟比不上外面,此时他这么看着她,很有压迫感。

折婳身子紧绷,唇瓣动了动,道:“世子?”

顾辞宴将折婳的反应看在眼里,他眼眸里浮现一抹寒意。他道:“你紧张什么?我让你过来,为何迟了这么长时间?”

不等折婳说话,顾辞宴又道:“你又见了季元恒。”

折婳仰头看着顾辞宴。顾辞宴为何会知道季元恒去见了她?季元恒去见她时,除了芳杏和季元恒的下人,当时没有别人在场。

“还说你没有偷懒,脚没有痊愈,就出来见季元恒了。等回京,你和他怕是再难见到。你觉得惋惜,你以后不能见季元恒了……”

顾辞宴抬手,他的手心落在折婳的肩膀上。

顾辞宴注视着折婳,道:“你是不是后悔,我之前没有将你送给季元恒……”

折婳的脚之前受伤了,感觉到顾辞宴手上的力气,她此时有些站立不稳。顾辞宴的手按在折婳的腰上,折婳的身子被迫朝顾辞宴靠近。顾辞宴低下头,他的气息洒在折婳的脸上,道:“我是你的主子,我让你过来,你来围场后,一直在偷懒。季元恒要见你,你倒是能去了。”

顾辞宴说话时,折婳能够感受到二人胸腔的跳动。若是放在从前,顾辞宴是她的主子,折婳应该老老实实对顾辞宴解释,安抚顾辞宴的情绪。此时折婳被顾辞宴抱在怀里,用手抵着顾辞宴的胸膛。她的唇瓣动了动,又闭上了嘴巴。

一来她和季元恒除了那瓶药膏,以及季元恒口里的她和常安郡主生得相似,没有任何其他的来往。

二之前该说的话,她和顾辞宴已经说过了。

顾辞宴和季元恒认识多年,顾辞宴不可能不知道季元恒不可能对她一个丫鬟怀有什么心思。

世间上的人待女子总是要苛待些,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却只能守着一个男子。她甚至不是顾辞宴的妻子,更不是顾辞宴的妾室。在顾辞宴的眼睛里,她和一个男子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几句话,都是错误的行为。

折婳感觉脑袋有些昏沉,反应也比往日里迟钝许多。

“季元恒不过是给你送了一瓶药膏,你便一而再再而三地违逆我?”顾辞宴盯着折婳的脸,加重了语气。

他对她说过多次的话,她最近总是不长记性,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

明明她来围场前,她在面对他时,不是这个样子的。

按理折婳现在真正成了他的房里人,他们曾真正地水乳交融,折婳应该比从前待他更可心,但是事实上折婳的态度却相反。

仅仅因为季元恒的那瓶药膏?

但是他给折婳的东西要比那瓶药膏多得多。

顾辞宴生来尊贵,很早的时候,瑞王便将他的身世告诉他了。除了皇帝,任何人以后都要听从他的话。当初是折婳主动要随他回瑞王府,也是她口口声声会对她忠诚,不会背叛他。他不会允许他身边的人生出反叛之心。

此时顾辞宴看着折婳最近的种种行为,将他的不喜摆在脸上。

“当初是你主动随我回瑞王府,我待你不好吗?”顾辞宴低下身子,他和折婳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虽然顾辞宴难以捉摸,对身边的下人要求极多。相较于其她丫鬟,折婳从顾辞宴处获得的赏赐是最多的。

折婳看着顾辞宴,道:“季世子说得还是常安郡主的事情。世子曾经说过常安郡主是季世子唯一的妹妹,亦是霄北王府的郡主,不是我一个丫鬟能比的。这些话,我都记得。”

顾辞宴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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