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怜女子,都是不得已的,却沦为你们男人的玩……玩………“她有点说不出口,心里却大悟,哦,原来她觉得气闷,是为那些姑娘打抱不平!她果然是个正义的姑娘!谢玦轻叹一口气,绵邈悠长,触动心弦似的好听。“宁姑娘还真是宅心仁厚,不过姑娘放心,我付了银子,没有亏待她。“他说"“姑娘”时有一种慵懒的亲密。
宛宁咬牙:“自然,想必那儿的姑娘都是讨人欢心的,不像我总是给你造成困扰。”
谢玦道:“怎么说?”
宛宁别过脸道:“我还是机灵的,那日我给你送茶想答谢你一番,你那么冷冰冰的,自然是因为我给你造成了困扰,给你惹了麻烦。”今晚她的胆子的确有点大,居然敢跟谢玦翻旧账了。“嗯,是挺困扰,也挺麻烦。”
她听到谢玦低沉的声音幽幽说着,蓦然转头,气呼呼瞪他一眼,她不过客气客气,他居然顺杆爬了?
那日怡王和宋含章的话他不是没有考量,深思熟虑后,也的确打算生分些,只是有些·……身不由己,但在他没有十足的周全的办法前,自也没有进一步的想法。
“公爷!是公爷!”
忽然旁边传来一阵骚动,宛宁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只见三四个小姐围了上来,个个摘了面具,露出一张张美丽的脸蛋,宛宁认得,在宴会上见过几次的贵族小姐,个个脸上映着红霞飞快看一眼谢玦。“见过公爷。“她们娉婷行礼。
店里所有人都被吸引了过来,脸色精彩纷呈,或是惊奇或是惊艳。谢玦从容颔首:“免礼。”
“公爷身旁的姑娘是谁?"四下有人轻问。宛宁心头一紧,此时此地和谢玦单独在这,难免招来闲言碎语,好在方才她没有摘下面具,宛宁不由自主低了低头,就看到谢玦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告辞了。"谢玦拉着她,在众人的惊奇中轩然离开。宛宁还听到身后的猜测:“一定是谢大小姐!”她悄悄松了一口气,走至街上的谢玦看到了她松弛的神色,眉心心微皱:“你在害怕?”
宛宁下巴微扬:“公爷也不想翌日传出一些牵强附会的风月吧。”谢玦目色沉沉的,严肃道:“倒是该感激姑娘的体贴。”宛宁皮笑肉不笑:“表哥不必客气。”
谢玦的脸色不太好看。
“宁宁!”
“阿宁!”
梵玥焦急地跑了过来,一眼瞧见了不能让人忽视的谢玦,倏地站住了脚,谢璃也怔住了,姜至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抬手草草作揖。“哥,哥哥…….”
“大哥.…”
谢璃和梵玥都心虚地走上前。
谢玦凉凉道:“看来你们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虽是热闹的长街,燥热的夜晚,可他们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凉气,脖子瑟缩一下:“不敢。”
姜至冷岑岑说着风凉话:“公爷风花雪月,也不必阻止弟妹玩乐吧。”谢璃和梵玥惊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低下,低得更低了。
谢玦寒气逼人,冷冽道:“若是姜公子对我办案有疑惑,大可上书参我一本。”
办案?一旁的宛宁三人都惊了。
姜至如何看不出谢块的有意为之,眉心一拧,冷笑一声:“倒是不知公爷何时揽了大理寺的活?”
谢玦脾睨而视,笑意淬了寒芒:“我要做什么,还轮不到姜公子过问。”今晚格外盛气凌人的姜至,听到这番话也没有露怯,骤紧了眉直视他。谢玦扫过谢璃:“带她们回去。”
不容置疑分辨,谢璃立刻道:“是。”
等谢玦一走,梵玥才松了一口气,气恼地瞪着姜至:“你哪根筋搭错了?这么跟我哥哥说话?”
姜至玩世不恭地挑眉:“怎么,不行吗?”梵玥反问:“你说行不行呢?宁宁你说!”宛宁还在震惊,在珠宝店的谢玦和方才的谢玦简直判若两人,让她有些无所适从,此时被梵玥点名,犹如大梦初醒一般,含糊道:“或许吧……”姜至看出她的心不在焉,脸色沉了沉,转身就走。谢璃高喊:“在野,你去哪?”
“回去!"没好气的声音传来。
谢璃罢了,转头对梵玥和宛宁道:“我们也回去吧。”火米
城南的铁匠铺早早关了门,铁匠偷摸溜进了蝶舞轩头牌舞依的房间,还未出口,就被人套了麻布袋,一棍子打晕了过去,等醒来时,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一片,他把心一横压下惊惧,粗狂喊道:“什么人!敢暗算老子!知不知道老子从前是干什么的!还不给老子滚出来!”回答他的是穿堂的风声,和细细的哭泣声,他眉心一跳:“谁!”“卓良郎...….”
铁匠大惊,寻着声音摸过去:“舞依,是你吗舞依?"这世上只有舞依会喊他“卓郎”,可他看不见,根本不知她在哪!“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来的,这是哪儿?“他丢出一连串的问题,忽然一束光亮破开了压迫的漆黑,他眼睛一闪,一时不适应地遮了遮眼睛,半响,听到了沉稳的脚步声,他缓缓挪开手掌,就看到一道衣摆映入了眼帘。“什么人!"他警惕冷喝。
“卓侍卫,许久不见了。"慢条斯理的声音缓缓响起,一道压迫感倾泻而下,压得铁匠心头一沉。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