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丰富多彩的拷问项目。”
但贩卖机什么反应,他不知道,目前还没试过。“也没有伤害路人,最多只是掉东西吓唬他们,倒更像是恶作剧。有这个时间,比起关注一个不痛不痒的案子,还是把警力放在大事件上比较好吧。”我翘起腿,坐着看他,依旧没有起身帮忙的意思。土方侧身看了过来,一脸无语。
“你为什么这么悠闲?”
在影院那时候不是挺努力的吗。
“我对这个案子不感兴趣,是您非要喊我过来。”我摊手。一说涉及到学校的案件就是跳楼,说实话,有些无聊,还不如灵异影院来得有趣。
“你也没拒….”
“我拒绝了。”
“有吗?”
有的。在咖啡店的时候,委婉地推脱了两句,但下一秒就被某个自我意识作祟中的坏警察尽数驳回。
让女孩子干活,真是没有绅士风度。
我伸出手,隔着空气扒拉他的浴衣。由于坐得离他还算近,指尖偶尔真的擦着布料而过,传来片刻温热。
“我在您心心里到底是什么啊…”
“嫌疑人。”
土方语气淡淡,给我贴上了新的标签。
约嫌疑人晚上一起办案,他真是个天才。
“你是其他案件的嫌疑人,但和这个又没关系。”土方扭头继续翻找,说到这里,他反倒抱怨了起来。“身边全是粗神经的男人,挑不出来能懂得少女心的家伙,我也根本不认识能和[女高中生]靠得上边的家伙,就连你也是勉勉强强。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和死者同为女孩子,明白年轻人的时尚潮流,脑子好使,不怕闹鬼,加之本来就有需要喊出来见面的诉求一一那他还犹豫什么。指尖向上,改为勾弄他后脑勺的头发。<2“那可不一定。您凭什么就能笃定我和这个案子没关系呢,拿的出证据吗?”
“哦?说你是嫌疑人可真没错怪你。那趁我还没想动粗,把知道都跟我说了吧。”
虽然如此回应着,但土方全程低头翻找书本,头也不抬。完全就是不走心地敷衍。
和所谓嫌疑人维持着融洽的关系,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有关我的事,他到底知道多少?想起这事,我于是问了一嘴。“想让别人交代,那自己首先也交代了吧。您说我是嫌疑人,什么罪名?”“诈骗警察,伤警察先生的心。"<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