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2 / 3)

去,她心里很不自在,面上也有些不开心。

见她耷拉着脸,老婆子又接着说教:“姑娘,你说嫁谁不是嫁?我们大当家可是真男儿郎,十八岁的时候就徒手建了这个寨子,现在二十年过去了,寨子也越来越好,你嫁进来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嘞。”

“姑娘,这可是泼天的福气啊。”

她在旁边说个不停,就像苍蝇在耳边飞,“嗡嗡嗡”的,舒窈实在忍不了了,开口怼道:“既然你们大当家如此受欢迎,那为什么三十八了还没有成亲。”

老婆子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她伸手在舒窈胳膊上拧了一下:“你个小妮子,牙尖嘴利。”

舒窈吃痛,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老婆子就招呼后面的两个仆人来脱她的衣服。

“你们干嘛?”舒窈紧紧捂着自己,不断的往后退。

那两个仆人虎背熊腰,手上的力气出奇的大,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只留下一件里衣。

随后她们又将托盘里的红色嫁衣给舒窈穿上。

舒窈像个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弄。

身上的嫁衣十分劣质,刚一上身,她就觉得脖子处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去挠,刚一抬手,我发现衣袖处有一只硕大的蟑螂。

她“啊”了一声,然后狂甩袖子,企图将蟑螂甩出去。

那只黑色的蟑螂瞬间掉在地上,老婆子一脚踩上去,只听见一声嘎嘣脆,浓黄色的液体四处飞溅。

舒窈最怕的就是虫子,她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老婆子不以为意,在门槛那里搓了搓自己的鞋底子,蟑螂尸体掉到了外面。

衣服穿好之后,舒窈又被那两个仆人按坐在椅子上,老婆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盒胭脂珠粉。

她坐到舒窈前面,打开脂粉盒,里面粉尘飞扬,呛得人直咳嗽。

老婆子直接把干枯的手伸到脂粉里面,抓了一把粉腻子糊在舒窈脸上,一双手胡乱在她面上擦拭。

舒窈屏着呼吸,闭着眼睛,可鼻腔里还是充斥着那股让人难受的脂粉气,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紧接着,老婆子让舒窈张大嘴巴,拿起一张红纸让她轻轻抿下去。

口红纸上面落了一层灰,她迟迟下不去嘴,老婆子只好重新拿出来一盒红色膏脂,用指甲抠出来一小块使劲的涂在舒窈嘴上。

最后再给她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折腾了一段时间,舒窈总算被“打扮”好了。

屋子里面没有镜子,舒窈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很滑稽。

外面有人敲了三声钟,高声喊道:“时辰到。”

老婆子把喜帕盖在她头上,两个仆人搀扶她出了门。

……

“七当家,该喝药了。”

一个小山匪敲响七当家的门,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

等了一会儿,门打开了,从里面伸出一只苍白消瘦的手接过那碗药,不等山匪看清楚屋子里面的情况,门又“啪”的一声关上了。

小山匪摸了摸鼻子,七当家这几日也太奇怪了一些。

自从那个小公子来了之后,七当家已经七天没有露过面了,每次来送药都是那个小公子来拿。

他们担心七当家,几次想进去,但每次屋子里面都会传来七当家暴怒的声音,让他们滚出去。

众人久而久之也不再过问了,只按时把药送过来。

今日寨子有大喜事,这个小山匪的心思已经飘到前院了,这不刚送完药,他就抬脚准备离开。

这时候,路过的人见他还在这里,问道:“你怎么还不去沾沾喜气?”

小山匪回答:“这不是过来给七当家送药嘛。”

那人点点头:“今日大当家大喜,七当家还是不出来吗?”

小山匪挠了挠脑袋:“不知道。”随后,他问道,“今日的新娘子是上次掳上山的那个女人吗?”

“听说那女人本来是季府的少夫人,但是自己相公死的早,年纪轻轻就守寡,也就我们大当家好心,娶了一个守寡的女人。”

他们迫不及待的往前院去,两人的说话声越来越小。

屋里常年不见光,昏暗一片,季时净手里还端着那碗药,屋外两人谈话他都一五一十的听到了,端着药的那只手微微发抖。

他慢慢移动脚步,朝床上的那团黑影走去。

床上的人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死死地盯着前方,原本有眼睛的地方此时只剩下两个红色的血骷髅,他嘴里嚷嚷着“别过来”,心里害怕到了极点。

角落里有两只乌鸦正在争夺那两只新鲜的眼珠子。

季时净端起药碗从他的头上淋下去,滚烫的中药流过空洞的眼睛,七当家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可是屋外早就没有人驻守,他的叫声也只能回荡在空气里。

“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七当家声音嘶哑,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季时净放手,瓷碗哐当一声落在床上。

他用手帕擦了擦沾了药的指尖,从桌上拿起一把带血的小刀慢慢逼近七当家。

“你别过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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