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没逝的,已习惯琴酒的嫌弃,我毫不在意地跟着琴酒的动作一起坐进了车里。
琴酒刚启唇,我就马上抢答:“不下车,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琴酒嗤笑一声,刚要说话嘲讽,我又火速抢答:“你肯定是来找我的,不然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楼下?嘎嘎嘎,我就知道,大哥你一定想我了!是不是每天通电话不够,还想要当面见见我?哇,琴酒大哥你都这么想我了,那你干脆直说嘛。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就可以拖家带口地搬过去和你一起住!”
我慷慨激昂地一口气把话说完,手都握上车门,准备着琴酒一声令下我就搬家了,结果琴酒却不解风情地来了句:“你家楼下?”
不是,哥们儿?
我震惊到歪头,都想要cos一下那个虾和电脑的表情包了。
这是重点吗!我亲爱的大哥!
这!是!重!点!吗!
琴酒面无表情:“看来你适应得不错,都不想搬家了。”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面无表情:“你要是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
我们两个同时面无表情,但是显然,比冰山,我是比不过琴酒的。
很快我就败下阵来,不想认输的我想到了刚才工藤新一的事情,眼珠子不怀好意地一转,马上开始讹人:“大哥,那你一定是来对我负责的吧?”
琴酒讶异地挑起眉毛:“什么?”
我把衣袖卷起来,露出过了很多天可因为我真的脆皮且白而依旧可见的青紫暗色:“喏,你看,因为这个,我好多漂亮衣服都不能穿了诶。”
还不是因为琴酒在把我从酒吧抓起来扔到车上之后怕我挣脱而用绳子给我捆起来?他也不想想,我是会逃的人吗?我是傻子吗?我能从琴酒手上逃脱?
琴酒本就深绿的瞳色更深,目光死死落在我的手腕上。
有点不太对劲。
我本能地皱了皱鼻尖,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不像是愧疚?
这可不行,我还指望着多多卖惨,好让他能再给我放几天假呢。
看来应该加大马力,我想都没想地就把衣领往下一拽,指着露出来的白皙皮肤和白皙皮肤上依旧触目惊心的点点暗色,“还有脖子这里,不知道还以为我被虐待了呢!”
琴酒被我的动作一惊,墨绿的眼瞳更加沉不见底,浑身起来的气势吓得我警铃嗡嗡作响。
这、这该不会是想要销毁罪证吧?
车窗处突然传来清脆的敲击玻璃的声音,我下意识抬头看过去,还不忘单手扯回衣领,看到了车窗外站着的金发男人。
金发男人穿着他从事组织成员任务的时候常穿的那套白衬衫和黑马甲,金色的额发下露出的波本瞳带着冰冷的寒意。
他的声音透过玻璃传进车内,带着浓浓的黑暗气息。
“你们在干什么?”
51.
好吧好吧,原来琴酒果真不是来找我的,怪不得他的重点是我说的“我家楼下”呢。
深感挫败的我扔下一句“你们慢聊”就火速溜回了家,进门后就随手拎起最近的咪咪,冲到沙发上埋头痛苦嘤嘤嘤。
好软的毛,闷死我算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丢死人了!”
“啊啊啊啊啊啊崩溃了!”
“那我还能不能多放几天假啊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完全摸不清楚情况的咪咪无辜地问:“喵?”
我缓慢地松开他,跪坐在沙发上,又往后一仰,缓慢地倒在了沙发上,双手一抬,跟举手投降一样。
在猫猫和咪咪的叫声中突然出现了人类的声音:“怎么了?”
他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我还是闭着眼睛,只当自己鼠了:“别理我,就当我不存在。”
“那可能做不到。”我能感受到我腿边的沙发往下陷了一点,伴随着沙发深陷的声音,还有经常锻炼的男人才会有的又热又充满蓄势待发的肌肉力量的腿的触感,看来他是坐到了我旁边,“怎么,被我看到你和琴酒在一起就这个样子?”
我把腿往里面靠了靠,给莫名其妙听起来有点不高兴的他腾了腾地方:“你也觉得我很丢人吗QAQ”
“丢人?”波本的声音略显古怪地响起,“你怎么丢人了?”
“难道还不丢人吗?我以为琴酒是来找我的,其实是来找你的。”我睁开眼睛,拧着眉抱怨着说。
波本轻笑了一声,试探着问:“就因为这个?”
不是,这种从下往上看的死亡角度,波本怎么还是这么好看啊?这合理吗?
我眨了眨眼才勉强让自己不那么花痴,正直地说:“对啊,我还以为琴酒是来找我的,正忙着跟琴酒展示我身上的伤好让他多给我几天假呢。”
“原来是这样吗?”波本喃喃自语着说,刚才还笼罩在他身上的不悦竟然瞬间消失了。
好奇怪哦,难道他……
他以为我在跟琴酒汇报他的日常生活,以为我是奉琴酒之命顺便监视他?
不能吧……明明是他主动提出来要我搬过去和他一起住,还跟琴酒象征性地争了争来着。
不过……
救命,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