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起来就不大一样。”
张婶娘让他们别耍猴儿,赶紧尝一尝,“味道可是好得很?”几个酒博士都竖了大拇指,有一个没吃够,当即从腰间摸了钱出来,递给张婶娘,“大娘,你给我来一份,我要酱汁多多的。”其他酒博士都羡慕的看着他,别人纵然想吃,也顾念着兜里的那不多的铜板,哪里像这小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张婶娘特地还多给了这酒博士一些,这才扭身去卖。方才酒博士围着张婶娘可是被不少小娘子官人看到,有熟客就问张婶娘。“眼见着就到了望日,张娘子怎地还要卖那肉食,实在有些不敬鬼神了!说张婶娘的是一个秀才模样的人,张婶娘卖过几次粉蒸肉于他,对这样的指责她也不恼,只掀开篮子上面的布让大家看去。“这次可不是什么粉蒸肉,想吃这几日咱们也不卖,先卖了这烤麸来。一个豪爽的小娘子过来,看到不是粉蒸肉,而是一个新鲜的没有见过的吃食就说,“婶子,给我来一份,用荷叶包上。”连尝也不尝味道,十分信任张婶娘的样子。和丰楼里提篮卖东西的不少,这几日除了点心果子,其他肉食都不好卖,除了张婶娘做了烤麸出来,其他娘子做假面鱼的假煎肉的,也有不少。先前的时候,几个娘子看到张婶娘卖的那粉蒸肉不错,特地使唤了人过来买,想着回去也仿着做了来。
只是同样都是用的猪肉,外头裹着荷叶,偏偏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不一样,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东西没有做成,反而赔了不少钱进去,几个娘子就再也没有生过别的心思。今儿个因为卖的都是素食,难免又争利起来。张婶娘却也不怕,谁要是想要,拿了一块烤麸出来,让人尝了味道,比较一下,就都知道该买谁家的。
不大一会儿,她篮子里的烤麸就都卖完了。张婶娘一走,剩下的卖素食的买卖才好些了,有人就抱怨,“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人,瞧着穿着打扮都不是咱们穷人,何必来和咱们争利。”“说来说去,还是人家手艺好,我瞧着那烤麸色泽红润,定然是用了不少酱汁,回头我也试试…”
也有人摇头不赞同,“别又像那粉蒸肉一样,咱们做不出来那样的味道,再赔不少钱进去”
“可是呢,我瞧着那娘子每次带来的东西也不是很多,咱们只等着她卖完就是,再不做那等不讨巧的事了。”
张婶娘回去就把卖的如何好告诉了林杏月,和她一块儿数了数带回来的铜板。
刨除买麸乳的本钱,这多半天差不多挣了二十来个钱。和粉蒸肉也不差什么了。
张婶娘乐呵的收好,“你今儿个合该跟我一块儿去,和丰楼有几个提篮卖东西的小郎君小娘子,看我卖的这样快,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让人觉得好笑的很。”
林杏月跟着一块儿笑,“我还怕卖不出去,这样就好,虽然没有粉蒸肉挣得多,也好过什么也不卖。”
“是这个理儿,二十个铜板就能买上许多麸乳了,钱自然是一点点的攒出来的。”
张婶娘没让林杏月动手,自儿个学着把烤麸做了出来。中元节前,徐叔和宋石头都从外头回来了。他们两个去的不是同一个地方,是在家门口遇着的,张婶娘看着了,十分的激动。
徐叔还不知道最近府里发生了什么事,有些奇怪的问张婶娘,“怎么外头这么些个人?”
张三娘看了一眼,“这人还不算多,你是没见着更多的时候。”宋石头也偏偏往林杏月那边看,一拍脑门突然说,“是不是都是来找月姐儿买吃的?”
张三娘点点头,“就是呢,咱们月姐儿现在做的吃食,可是受欢迎的很。又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通通说了一遍。
徐叔是个话不多的,听完就想了一会儿,仔细的问了张婶娘出去卖东西的情况。
说起这个,张婶娘比刚才还有劲头,把她如何如何的受欢迎全都讲了出来。“我要是一天不去,外头就有好几个人等着,现在我那买卖也是好做的很。”
宋石头已经去隔壁林杏月那边帮忙,徐叔见四下无人,就把林杏月先前说的话拿了出来。
“月姐儿既然说让你脱籍,既然如此,咱们就早些去办。”张婶娘早就想过会脱籍,只是没想到会这样的早,讶异了一声之后问,“可是有什么不妥当?”
“倒也没有,只是听你们说,董顺家的失了面子,怕后头怕找麻烦。”张婶娘啐了一声,“怕她呢!要是真来,我豁出命和她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是个什么德性!”
徐叔是个小管事,和董顺这种没法比的,他在外面,多少也知道一些龌龊事,只是没敢和张婶娘说。
张婶娘发现了,“等一会儿,我去找找月姐儿,瞧瞧她是个什么说法。”徐叔倒是没把林杏月当成小孩,张婶娘是个什么脾气,他就是知道不过了,能这样看重林杏月,她自然也是有几分真本事的。一想到,林杏月之前做的那些个吃食,徐叔就觉得口水都分泌出来。“回来帮我捎带些吃食,不拘是什么。”
张婶娘应了一声,走到林杏月这边,才看见一个块头很大的汉子。想到自家男人刚才说的,张婶娘心里就是一个咯噔。这不会就是来找事的?
张婶娘往院子里瞧了瞧,没看到林金兰和冯大娘,于是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