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面孔在曾经将他迷得失去理智,第一眼就想要拥有,以至于荒唐到做出了从未做过的行为。
也是她,在后来无数次的梦里,成为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让他连睡觉都没办法安稳。
当时她也是这样的眼神,平静地注视着他。肖妄无力地闭上眼,坍塌到空洞的内心沉沉的向下坠落着。他听到自己说:“来吧,不是要做吗?”
凌伊摸了摸他的脸,低笑出声:“看来肖同学那次之后什么都没去了解过?″
肖妄沉默。
他对那一切都唯恐避之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去了解?仿佛只要不知道,就可以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自己去清理干净再过来。"凌伊淡声下着命令。……什么清理?
肖妄大脑凝固了一下,思考着直接勒死她的可能性。又不禁想到了她身上的怪力。
“肖同学?”
凌伊催促了一声,似乎是急着做,但情绪上却根本看不出谷欠望来。肖妄无声地绷紧下颚,默不吭声地爬起来朝着浴室走去。带着脚链洗澡很不方便,浴室的大门完全没有办法合拢。他甚至发现浴室里竞然也有摄像头,将他在里面的一切行为尽收眼底。这个变-态……
肖妄压下眼,只能低头无视掉它们,匆匆清理。过去那场粗-暴的性对他来说体验感并不好,确切地说,是很糟糕,不然也不会成为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所以肖妄下意识地认为,男女颠倒来做这种事情,就是会这样的痛苦。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竞然并非如此。
国外的人都很开放,凌伊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有过不少前任,技巧出众,兼之体力惊人,让人根本承受不住。
肖妄和她做到一半就受不了了,想跑,却连脚都没沾地就被按了回来。后面她似乎还觉得有趣,等他跑出好几米远时,才伸手拽住锁链,又把他按回去接受惩罚。
肖妄思绪混沌,不仅无法思考,甚至都没办法去平复身体的颤栗,在她怀里抖得厉害。
他用力咬住殷红的唇瓣,才让自己不会发出难堪的声音,桃花眼被浸润得虚焦。
肖妄弓着身体平缓着短促地呼吸着,好一会儿视线才重新凝聚,看到了她漆黑的眼瞳静静注视着他。
她把他玩得被碰一下都会哆嗦,自己看上去却那么衣冠楚楚,只挽起了袖子,衣衫整洁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肖妄难堪地偏过头去。
“肖同学,"凌伊盯着他命令着,“把头转过来。”肖妄讨厌这个称呼。
他已经毕业好几年了,偏偏凌伊却一直这么叫他,让他有种自己被她从上学玩弄到了现在的错觉。
″嗯…嗯!!”
肖妄被迫转回头,怒目瞪她。
凌伊低笑了声,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这才乖。”轻而软的触感被传递到大脑,啃噬着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