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心人捡到了(2 / 3)

,是因为被困在襁褓里。

好在运气不坏,在出意外之前被好心人捡到了。

这就是运气正常、不倒霉的人生吗?

扶荔忽然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好到让她觉得不真实。

她连忙仰起脸努力往上看,入目不但一片昏暗,好像还是黑白影像。

——好了,忽然觉得正常了。

她就说嘛,凭她那坑到底的运气,怎么可能这么幸运?原来是眼睛有问题呀。

不但弱视,还是个色盲。

安心了的扶荔怕捡到她的好心人嫌弃小孩子吵闹再把她给丢了,一路上都表现得十分乖巧。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两道几乎同步的中年女声:“观主,东西都采办齐全了,咱们回去吧。”

“不忙。”抱着扶荔的观主说,“素容,你再去采买些女婴需要的东西。素恒,我记得山下李家的母羊前月刚下了崽子,这时候小羊应该能吃草了。路过李家时给他们家五个刀币,把那母羊牵上山去吧。”

一头羊其实要不了这么多,但山下的十几户人家都是隶属黄花观的奴隶,日常种了蔬菜、打了野物,都会孝敬到观里来。观主慈悲,也对他们多有关照。

“观主,这个孩子是……”

她们很快就看见来观主怀里抱着的婴儿,素容皱着眉问了一句。

观主语气温和地说:“她的父母狠心,把她丢弃在了医馆外面,可惜医馆的吴巫医回乡探亲去了。我恰好路过,就把她拣了回来。”

“观主慈悲。”素恒仔细看了看婴儿身上的襁褓,奇怪地说,“看这襁褓的料子,虽然不是极好,却也不算差了。能用这种料子做襁褓的,家里必然不缺这口吃的,好好的孩子怎么扔了呢?”

观主没说话,只是把婴儿贴着她胸口的那半张脸露了出来,眼角下面有一块核桃大小的红斑,像是一朵不规则的海棠花。

“这……”素容到抽了一口凉气,语气一下就充满了怜惜之情,“好可怜的孩子,他们的父母也太狠心了!”

扶荔试探着睁开了眼睛,虽然什么都看不清楚,却仍旧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扭过脸去。

被婴儿圆溜溜的眼睛无声注视着,素容下意识露出笑容,声音比方才更加柔软:“这孩子的眼睛真漂亮。”

“是呀,好一双天生的水杏眼。”素恒也赞了一声,拉着素容说,“师姐,咱们先去给她买些柔软的布料做衣裳,再到银匠刘的铺子里,托他打个平安锁。她父母不疼她,有咱们和观主疼。”

素容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对观主道:“既然要打长命锁,必然得把名字錾上。观主,她是你捡回来的,还得劳烦观主,给她取个名字吧。”

观主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说:“她无父无母,却与我有缘,俗家姓氏便随了我吧。至于道号嘛……”

她斟酌了许久,连续想了好几个都觉得不好。忽然看见窗外有一株荔枝树,不由眼睛一亮,笑道:“我院中那株荔枝最是茂盛,就叫她扶荔。”

既然是她的弟子,就该从“扶”字辈。荔枝树存活千载仍可挂果,取个“荔”字,是希望她的生命力就像那株荔枝树一般,旺盛而长久。

“扶荔?”

“扶荔?”

素容和素恒都在嘴里咂摸了一边,欢喜地对视一眼,都笑道:“好,就叫扶荔。”

两人明着是赞道号取得好,实则心里明白,观主肯让这孩子随她的姓,就是有意收做亲传弟子。

亲传弟子的地位非同一般,观主没有亲子,亲传弟子便与亲生子无异了。

这孩子的出现,能减轻观主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的思念,素容二人就愿意善待她。

两人怀着心思出去了,观主抱着她轻轻晃了晃,扶荔的注意力立刻就就被拉了过去,对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咯咯”地笑。

观主轻轻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儿,声音含着笑意,柔声道:“扶荔,小扶荔,真是个乖孩子。”

扶荔嘴里“咿咿呀呀”地回应她,在心里暗暗庆幸:还好和前世的名字一样,不用再重新习惯了。

得到了正向反馈,观主十分惊喜,逗她逗得更起劲了。扶荔一遍又一遍地回应,恍惚间竟然分不清,俩人究竟是谁在哄谁了。

好在婴儿的体力有限,精力也有限,玩了大约两刻钟,扶荔就觉得自己眼皮开始变重,不由自主打了个呵欠。

观主这才惊觉,连忙在她背上轻轻拍哄,没过多久就把孩子哄睡着了。

但她却还舍不得把孩子放下,一直抱在怀里,目光温和地注视着白嫩的婴儿。

直到素容和素恒再次返回,素容满脸心疼地上前劝道:“观主,你抱了这么久,胳膊肯定酸了,让我抱一会儿吧。”

观主下意识扯出一抹笑容,待反应过来眼前两个都是自己的心腹,又瞬间放松。

“好,你也抱一会儿。”她慢慢松开手,任由素容把孩子接了过去,忽然问道,“素容,你说那个孩子如果生下来,是不是也像她这么可爱?”

素容动作一顿,和素恒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满脸担忧地看向观主。

素恒劝道:“观主,都过去了。那些人……他们都遭了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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