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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传说(1 / 3)

“本次列车已经抵达长白山站,现在是北京时间晚间9:40分,室外温度为零下20摄氏度,请出站的旅客们适当增添衣物。”

……

才下车厢,一股寒风迎面袭来,吹得姜韫心头一阵瑟缩,她卸下背包,从里头摸出一双针织毛绒手套。

粉色的,上面还有两只兔耳朵。

“挺有童心呵!”毕有方打趣,眼睛瞟向姜韫的头顶,意有所指:“粉兔子!”

姜韫冷冷地斜了她一眼,戴上手套,问:“你不冷?”

毕有方嘴硬:“这点温度算什么?”

她催促姜韫:“你快点,磨磨唧唧的!”

从出站口下去,站里的温度明显要比外面高很多,姜韫敏锐地发现,毕有方瑟缩的身体微舒了一些。

这小太妹,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包里还有件防风外套,穿不穿?”

毕有方犹豫了下,撑起脖子:“我不冷!我们滇南毕氏的人从小练功,吃的苦……”

眼见她又要长篇大论,姜韫面无表情地打断她:“随你!”

出了站,才发现路面两侧堆起了比人还要高的积雪,那刺骨的寒风像是一把刮骨钢刀,吹得皮肉麻木无觉,可用手一摸又像是有千万根细针刺扎。

毕有方低骂了一声,缩在大柱子后面避风,她对姜韫说:“你去叫车!”

姜韫摇了摇头,下意识就朝着出站口拉人的司机走去,那群司机眼冒绿光,像是看到一头大肥羊,磨刀霍霍。

“你俩跟我一道儿!”身后追上来一个人,是谢寻山。

姜韫明知故问:“怎么?”

谢寻山食指弯曲,推了推眼镜:“下一步指示搁我这儿泥!”

他扬了扬手机。

“我刚叫了车,你朋友呢?”说着他四下张望。

姜韫眯着眼看着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心中暗嗤,那暗处的人还真是不简单,竟然凑齐了四家族其中三家。

“这一趟到底要找什么?”姜韫问,“总要给个提示吧?”

谢寻山摇头:“我不造啊!”

得,她不问了,姜韫冲着柱子后面喊了一声,那后头就冒出来一颗红毛脑袋。

毕有方哆嗦着,小跑过来,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什么。

“车在哪儿?”她问。

谢寻山的目光落在她下半身的短皮裙上,虽然不礼貌,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老妹儿啊,你不觉着冷儿吗?”

毕有方本来就烦躁,瞪着眼睛正想骂人,见谢寻山身上裹了件过膝的黑色羽绒服,火气瞬间消了下去。

她二话不说,上手去扒人家衣服。

谢寻山吓得够呛,怒道:“你干哈泥!”

毕有方不依不挠,把手伸进他的领口里,游魂似的:“我好冷啊~”

“好心人,给件衣服穿吧!”

谢寻山就愣了那么一小会儿,身上的外套就被剥了下来。

“天呢,真暖和!”毕有方快速把战利品套在身上。

“你这人儿怎么……”谢寻山的耳朵又红了,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气的。

“谢谢你啊,好心人!”得了便宜,毕有方并不吝啬卖乖。

谢寻山叹了口气,说了句什么,姜韫没听清,她问:“嗯?你说什么?”

谢寻山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像是妥协了,说:“算了,跟我来吧!”

上了车,谢寻山摸出张纸条递给司机:“哥们,你瞅瞅,这地儿知道儿不?”

司机接过来一看,倏地坐直了身子:“白岭?”

“你们要去这地儿?”

谢寻山点头:“是啊!”

司机嘶了一声:“你早说啊,这活没法儿接啊,不去不去!”

这可就奇怪了,谢寻山又问:“哥儿们,你今晚搁这儿等了半宿,说不去就不去了?”

司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像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事,连连摆手:“不去,不去!”

“加钱也不去?”姜韫突然问。

司机犹豫了一小会儿,小声问:“加多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1】,看他的样子,要是没加到满意的数八成不会送他们去,于是,姜韫说:“你说加多少?”

司机想了想:“再加一百吧,那地儿天儿一黑都没人敢去,我这算是良心价了。”

姜韫一锤定音:“行。”

车子摇摇晃晃地行驶在山间路上,姜韫暗暗地对毕有方使了个眼色,毕有方了然,坐直了身,开始旁敲侧击,跟司机拉起了家长。

她捧起人来,脆生生的,把人逗得直乐。

忽然,她话音一转,身体前倾,扒着驾驶座的靠椅,一阵少女的香味充斥着闭塞的车厢,说话的声音软绵绵。

“对了大哥,这白岭是不是有野生东北虎?怎么天黑了就不能去了?”

说到白岭,司机脸色又难看起来,他淅淅索索地摸了一根烟出来,谢寻山十分有眼力见的,摸出打火机,在副驾就近给他点了烟。

过了好一会儿,那司机才说:“老妹儿啊,哥儿跟你投缘才不告儿你,听哥儿的,憋瞎打听啊!”

毕有方面露不悦,姜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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