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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巫师(2 / 3)

来谢寻山凄惨的叫声!

*

次日清早,姜韫早早起来收拾好背包,她去外面洗了脸回来,看见毕有方还大字型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她走到炕边,一声不响地盯着毕有方,像是要把她盯出个洞来。

盯了没一会儿,毕有方猛然睁开眼,倏地从床上起身,怒道:“你什么毛病?”

姜韫意有所指地扫了她一眼,幽幽道:“近距离观察下滇南毕氏未来的当家人!”

大早上就被人阴阳,毕有方用力抓了一把宛如枯草的红发,一脸不爽地掀开被子下床。

早上九点,他们搭上了岭上唯一一班大巴。

车上人不多,三人坐到大巴最后一排,毕有方“呲溜”一下,从姜韫身侧挤过,一屁股坐在中间的位置,姜韫扫了她一眼,放好包在她身边坐好。

谢寻山站在两人面前:“你俩搁路挡着了,我咋进去?”

毕有方拍拍自己的大腿:“来,坐我腿上!”

谢寻山哪敢啊,要真坐下去,这老娘们儿腰膀子都能给他撅折了。

“后面的,搁那儿站着干哈呢,赶紧坐下!”司机往后视镜一看,还有人没坐下,这些小年轻,这可是冰路,摔个狗吃屎还得瞎吵吵,啥也不是!

谢寻山求助的目光看向姜韫。

姜韫不太理解为什么毕有方总是欺负谢寻山,她用手背拍了拍毕有方的手臂示意她起来让位,毕有方虽然不情不愿,还是站了起来。

谢寻山高兴地挤进了靠窗的位置。

“大家伙自个瞅瞅,安全带系好!”司机发出最后一声通牒,随着话音落下,车子发动了。

车轮在地面结冰的积雪上缓慢压行,姜韫闭着眼睛不理会一左一右两道目光像是要穿过她的脸颊,忽然右手被人拿了起来,袖子被推了上去,手腕处凉嗖嗖的。

姜韫睁开眼,微微侧脸看向毕有方,见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腕处那两颗红痣看。

“又犯病了?”姜韫嘴里说着,手却没抽回。

毕有方砸砸嘴:“你这两颗红痣还挺性感,改天我也去点两颗。”

姜韫面无表情地把手抽了回来。

其实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痣,而是伤口。

苗族人从小以蛇虫鼠蚁为伴,尤其是姜韫,两岁那年,她做了个五毒罐,时间还没到就火急火燎地把手伸进去,谁知罐里的毒蛇窜了出来,在她的手腕处狠狠留下两个牙印。

也不知道运气好还是差,那毒蛇在歧荻深山都是少见的,然而就是这么少见的东西都让姜韫给找着了,时至今日,她还能清晰得记得,毒液入体时浑身发冷颤栗的感觉。

边上坐了姜韫这个闷葫芦,谢寻山这个大玩具又跟躲瘟神似的离她很远,毕有方又无聊又烦躁,索性窗角一缩,扯过头上戴的红头巾遮住眼,学着姜韫打起了瞌睡。

山路九曲回肠,车辆随之东斜西侧,忽然车内传来低声的惊呼,姜韫睁眼看向窗外,发现车辆已经行至半山腰处,山顶上的浓厚的大雪雾像是云流,一点点地漫延下来,渐渐笼罩了这辆独行在山车的大巴。

忽然,自那遥远的山巅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道清润男音的歌唱声,那声音不大,像是被大雪雾掩盖,缥缈难寻,可歌声的曲调却悠扬悲壮,难掩肃杀之气。

三九越岭雪覆山,残月映晚霞。

寒水烈马过枯原,引颈奏胡笳。

珞珈,珞珈

你可知,四海天下,何处为家?

珞珈,珞珈

你只道,众生皆苦,无处是家!”

……

“你们听见了吗?”姜韫忽然问。

谢寻山扭过头来,不解地问:“听见啥?”

“还能听见啥?”毕有方把脸从帽子里探出,没个正形,“你的鬼婚夫又叫你了?”

姜韫没搭理她,兀自轻声跟着哼唱,唱词她听得并不太清晰。

“听着,像是一曲战歌!”谢寻山说。

“战歌?”姜韫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车辆突然打滑,所有人猝不及防,姜韫身子向前倾倒,手腕忽然被紧紧抓住,是毕有方。

“有借有还,不用谢!”

车子转了个巨弯后,渐渐平稳下来,还不等车内乘客松口气,车速猛然朝着下坡路段俯冲而去。

“大哥,你搁这开啥车,还有孩子呢!”有乘客冲着司机嚷嚷。

一时间,孩童惊惧的哭声与大人恐惧的呼声交杂在一起。

在前面开车的司机没说话,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刹车坏了。”姜韫脸色有点难看,她看见司机右腿猛踩刹车,可大巴的车速并没有减少一点。

毕有方惊地瞬间直起了身子。

姜韫拉开窗户一看,前方可见度低于50米,坡断高低约呈90度垂直。

他们三人脱身不难,可车上的乘客怎么办?

还不等姜韫想出个办法来,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车头像是撞击在了巨石上,系紧的安全带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刚才打开的窗户也没来得及关上,姜韫的身体就这样被重力摔出了窗户。

好冷,风雪裹挟着躯体,争先恐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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