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讯(2 / 3)

络城,俞妧认识段总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也只是压低声音对俞妧叮嘱了几句:“我也听说段总这人脾气不太好,除了工作上的汇报,平常你还是少走近的好。”

“好的诏姐,我知道了。”俞妧恨不得离段祁燃十米远,哪还会自讨不痛快地故意接近他?

终于熬到了这场接风宴结束,雨水的浇灌把积雪融化了些,但也使得温度更低了。俞妧在屋檐下躲着雨,往手心哈了几口暖气,搓了搓手,伸进了口袋里。

她们组刚来到络城,目前也都先住在了同一家酒店,只是这车的位置刚好只够容纳四个,再加上有一同事提前离席,因此刚好还多出了一个人。而作为组长的俞妧,当然得先照顾自己的组员,因此大手一挥大方地表示让她们先回去,自己稍后再打辆车就是了。

同事们都走了,耳边充斥着雨水砸在房顶处的喧噪声,她掏出手机查看,显示目前排队人数还有二十三位。

真该死,这荒凉的地方到底是谁选的址!都这么荒芜了,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在打车?

想到这,俞妧不知怎的,突然感到一阵阴风嗖了的一下从后背吹过。她颤了一下,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眉头紧锁,不安地咽了口唾沫。

蓦地一瞬,一道强光打在了俞妧的眼前,她眼睛被刺得睁不开眼,下意识抬手挡在眼前。

彼时雨滴的嘈乱中,多了一道与现下温度无异的声音。

“上车。”

不用睁开眼,俞妧也知道是谁。

这道声音她太熟悉了。

她重叹了一口气,勉强恢复了视线,缓缓抬头看向车里的段祁燃。

......还不如遇到鬼呢。

俞妧极不情愿的,艰难地,缓慢地移动着步伐。她站在前后座中间的位置停站着思考了两秒,最后还是认命地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毕竟就算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坐在后边把段祁燃当司机。

车内的温度也冷,俞妧坐在车上有些如坐针毡,狭小的空间里安静的可怕,车子还没启动,窗被摇下半边,鼻息间飘过一抹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

刺冷的寒风吹拂过她的脸颊飘动着头发,她侧转过头,余光望向他。

他指尖夹着烟,手腕随意地搭放在窗边上,偶尔几缕白烟萦绕在他的脸庞。眉骨下方,眼帘微垂,慵懒地看向窗外莹白一片。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一丝痕迹,但多了几分沉稳和压迫,整个人陷在了黑夜里,眸色与雨夜融为了一体。

车里实在太静了,俞妧被冻得有些发红的指节攥着袖口,她想说些什么打破这僵局,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这几年过得好吗?”

语调很轻,是段祁燃先开了口。夹杂着冬日的凛冷,这还是他今天第一次如此平静地和俞妧说话。

再寻常不过的一句问候了,但听在俞妧的心里,却翻涌起了无尽的辛涩。她鼻头止不住的泛酸,她藏在袖口里的手攥得很紧,脸上却还是笑着。

“挺好的。”

她带着笑,说得轻松,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视线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手上那枚戒指所吸引,

“恭喜啊,想不到你已经结婚了。”

他目光下移,落在那抹银色上,薄唇微抿,良久才说出一句:“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

而后,他难得扬唇笑了一下,扭头看向俞妧,调侃似地问道:“怎么?看到我结婚了不高兴?”

“当然没有。”俞妧立即否认,连带着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些。

她分不清自己是由衷的祝愿,还是出于某种心虚的愧疚。随即她又立即恢复了平静,正了正神色,对他道:“我永远都希望你幸福,快乐。”

背景的莹白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冷风将她的鼻头、脸颊都吹出了红晕,围巾将她的脖子裹得严实,连带着下半张脸颊都隐匿在了围巾里。

唯独那双眼睛,在看向段祁燃时还是那么的清澈明净,好似一如既往的真心。盈盈水光,让人几经沦陷,将某一瞬错认成了往昔。

他鼻息轻哼,分不清他是开玩笑亦或是故意嘲讽。他睨了她一眼,幽幽道:“你倒是好心。”

假装听不出,俞妧不想再纠缠在这尴尬的局面,她迅速报出酒店名字,紧接着还不忘附带上了一句:“那就劳烦段总了。”

这下段祁燃并没有再说话,只是一脚油门启动的时候,把俞妧的后脑勺震得生疼。俞妧皱着眉偷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敢怒不敢言。

啧,这人的狗脾气倒是一点没变。

此时雨势愈渐凶猛,段祁燃将车停在了酒店门口,玻璃上满是雨水敲打的划痕。俞妧将手放在门把上,回头看了段祁燃一眼,“段总,谢谢你送我回来,那我先上去了。”

车不能完全停在屋檐下,距离酒店大门还有小几米的距离。她扣动门把将门半推开,雨水已经迫不及待地闯入淋湿了她的裤子,她一脚踏出踩进水汪里,临关门之际,她忽地听见段祁燃的声音。

“俞妧,你最没良心。”

原来在这寒冷的雨夜也会有静电,俞妧的手被门把狠激了一下,指尖发疼,连贯到心脏。

这短短几米的距离,她还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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