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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壶,走上前朝那男子兜头浇了下去。

那人腿弯被压折跪着,身上被酒液浸湿,仰头吞咽不及,呛得咳嗽不止。

酒空,玉壶碎裂,魏璟颇是惋惜道:“这酒倒是可惜了。”

男子面色滚红,挣着脖子青筋暴起,一边撕扯着身上官袍,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随即瘫软地伏在地上如同一条求欢的狗。

片刻便起了药效,文瑶不敢想,这酒里到底放了多少料。

因画面实在不堪入目,她背过了身子。

其余官员见状皆吓得蔫软在地上,一点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魏璟擦净了手,乜斜着他们:“看来崔大人并非真心要给本世子医治啊。”

与此同时,舞乐戛然而止,那些伶人瞬间抄出刀剑,朝人群里跃来,直直刺向魏璟。

暗卫严阵以待,从房顶破入,那些伶人尚未近身,便都断了气。

独有一个靠近了魏璟,却被他用剑击穿了胸膛。

鲜血涌出,迅速洇开,将将倒在了文瑶的脚边上。

她想起自己也曾在火光之夜也这样被人穿透了胸膛,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想着躲开,只是忘记抬头又撞在了魏璟身上。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也不知是什么教她惊吓成这样,慌张跑出了门外。

夜宴混乱收场,除了那些伶人舞姬,行刺之人甚至包括了这宅子里的仆人,躲藏在此半年之久,崔知府等人却一无所知。

“今夜之事下官等实在不知情,还望世子明察!”

以他们能随便找来个蠢货供着,魏璟岂能不知他们没这个胆量和计谋。

没打算在他这逼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只问:“崔大人是不打算要告知本世子,人从哪儿来的吗?”

崔知府适才为表忠心说自己费劲才请到人,此刻又支吾起来,“在听泉馆......”

“何处?”

“赌坊......”

魏璟若有所思,“你凭什么确定此人就是鹤老?”

崔知府:“半个月前赌坊掌柜被仇家下毒,奄奄一息时,有人亲眼见到他递解毒丸救人。”

那因冒充鹤老的男子此刻瘫在地上,怯懦哀嚎的模样,根本不像能随手救人生死的药圣鹤老。

魏璟瞧着觉得厌恶至极,抬腿便往外走。

文瑶站在廊下,半幅裙摆上都染了血,很是显眼。

她见魏璟过来,低头想绕过去,他却不让,直言问:“那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小人也不知道。”

她依旧垂着头,往旁边挪了几步。

除了害怕,她现在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魏璟皱着眉,本以为是因看见血腥在害怕,没想到竟然是在躲自己。

这样突如其来的害怕,有些怪异。

“你如此表情不像是不知道。”

魏璟知道面前之人对鹤老极为敬重,便是知道什么也极有可能隐瞒不说。他故意走近,逼问道:“鹤老好赌不是吗?”

“小人只是害怕......”文瑶捏紧手心,抬头道时,眼里竟然有些湿润,“殿下或许忘了,我是个女子也是个正常人,没办法做到看见杀人的场面而不害怕的。小人只是想尽力做到接受,不想让殿下觉得小人没用。”

她这会儿神色没什么不对劲,也不像是撒谎。

“小人身上腥味重,殿下还是不要靠过来了。”

魏璟反倒不适应她这样,带着怀疑又多看了她两眼。

院子里很快来了不少官兵在处理尸体,崔知府等官员尚留在那厅房,不知是吓软了,还是怕魏璟革职查办,没有出来。

既然鹤老是假的,魏璟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先回了驿馆。

-

翌日清早,魏璟去府衙处理公事,文瑶没有随行,可后脚换了男装也出门了。

虽然她也不愿相信那冒充之人会真的见过师父,但不可否认,师父他爱进赌坊。

能爱到什么程度呢?

她与师父经常一起穿着素布衣去泽州城里当走方郎中,几乎从早走到晚,赚了几两碎银子,最后拿去赌坊输了个精光。

虽不贪钱财,也不喜与权贵来往,却最爱到赌坊玩乐,兴许玩得上头高兴了,一时露了马脚也未可知。

文瑶向人打听了赌坊的位置,便自己去了。

只是很可惜,听泉馆的掌柜不在,打听不到什么消息。

随后又去了附近的赌坊,在那恶臭熏天,吵嚷声震耳的地方游荡了一整日,也没有看见师父的踪影。

再回到驿馆时,已经天黑了。

驿馆里的人说魏璟还在衙门没回来,她便下去换下了装束。

刚要推门出去,魏璟赫然站在了她门前。

“打听得如何?”

“殿下何意?”文瑶装作不知,举起手里的东西,“我只是去买了伤药,几种药材难找,花费的时间久了些。”

他比文瑶高了一个头不止,身形上就形成了天然的差距。

文瑶欲后退,他便步步逼近 ,身子踉跄路失衡,急追扶着身后的门,很是无辜的侧过脸:“殿下这于理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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