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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瑶实在想不到能应对的办法了,因为她不敢承认。

昨夜下药之事魏璟能知道是她做的,那之前给他偷偷下助眠药的事情必然也猜到了。

他严令禁止的事情,她胆大包天偷偷干了。

再有,他一直在寻师父她也是知晓的,自己又背着他出去打听消息。

以魏璟的性子又岂能容忍她?

可她一时想不出什么借口与理由,只能顺着他转移注意力。

她小心翼翼地替他处理伤口,手掌都快被端到眼前了,一下一下地磨着伤口。

一边暗忖:他若是生气应该会把手抽回去,但他没有,大概是不打算与自己计较了?

文瑶一点点地试探着他的耐心,终于听见他没再问罪,而是道:“磨够了没?”

她取出棉布,慢腾腾地包扎好。

魏璟的神色严肃,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也凝着冷淡,显然对她僭越的举动十分不喜。

但好在不是刚刚那副要吃人的模样。

文瑶解释道:“那些人想要对殿下不利,小人只是想救殿下。”

事实如此,倘若魏璟喝了那些酒出了什么事,她作为随行大夫也逃不了被问罪的。

“而且想到那群人敢找人冒充师父,小人一时没忍住......”

那样猥琐的老头冒充师父,是真的很生气,但她又不能怎么样,只能想到这一招了。

文瑶没指望魏璟能理解,只是希望他能少点疑心,像个正常人一样。

“至于给殿下的助眠药.....小人是想殿下能夜夜安眠,这样能减少头疾发作。”

文瑶知道什么都瞒不住面前的人,于是三连认错,态度端正勇于认错。

“殿下若觉得小人不妥,小人愿受罚。”她捏紧了手心,缓缓闭起眼俨然赴死的表情。

魏璟站得近,低头便是那张微仰送上来的脸,以及柔软脆弱的脖颈。

浓黑的睫毛颤颤地,眼皮也在抖,像是猎场上乖乖被等待击杀的猎物。

只是送上来的猎物,远远没有在掌控中射杀的快感,令人提不起兴趣。

魏璟没想杀她。

却被她这张脸皮磨得厌烦,不想再看见,厉声警告道:“你既要留下,便该清楚你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做什么,而不是不知死活的自作主张!”

只是口头警告,没再动手。

文瑶应得很快,“小人明白了。”

说罢,见他脸色发白,料到是头疾犯了。

这两日因忙着案子,并没有按时喝药,一发作便瞧着又严重了。

文瑶随着他步子走,魏璟忽地回了头,她的脸险些贴到他的胸膛了。

魏璟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她,“你耳聋?”

文瑶退后两步,解释道:“殿下今夜该施针了。”

见他神情明显是不想看见自己,于是她改口道:“那小人先去煎药。”

然后目送他阴沉着脸离开,然后乖乖下去煎药了。

待药煎好,要送去魏璟的房里,却在廊下就被侍卫拦住了。

“这药交给我吧。”

侍卫在她身前隔离开,不允许她靠近魏璟的房间半步。

文瑶觉得奇怪:“可我一会儿还要给殿下施针。”

侍卫依旧不让,有些为难道:“殿下尚有要事相商,舒姑娘先请回吧。”

文瑶沉默,大概猜到了是何缘由。

她昨夜回来便在想,魏璟不是会轻易罢休之人,他早已知道师父好赌,想必也派人去查过了。

因无所获,便想从她这取得消息,而她不愿意告诉他师父的下落,他便想以这种方式逼她就范。

甚至,从一开始就不是要她来灵州辨认师父,真实目的是诱着她找出师父。

文瑶暗暗恨到,魏璟此人果真是个心计很深的人!

她弯眉一笑,将药递上前,“那就有劳了。”

-

屋内,魏璟坐在书桌前看衙门带出来的供词,一旁的影卫正在回禀着今日处理的事情。

昨夜刺杀,唐家余下的几人也十分巧合地死在牢里,这让留下的供词成了最后的证据。

唐家人本就代罪之身,如今一死,算是彻底坐实了刺杀罪。但事情又远远不止这么简单,不然也用不着大费周折来灵州。

影卫回道:“行刺一事崔知府等人虽不知情,但宅子里养的那些刺客却并非不知,只是知晓背后之人不敢声张。怪道奉月堂的人怎么都杀不尽,原是被人豢养在府衙之地。”

“另外,属下也查了唐家的尸体,是服毒而死。赵愈来灵州便是打定了主意坐实唐家刺杀的罪名,好让他幕后主子脱罪。殿下既知道赵愈是章王的人,又有证据在手,何不一早将他拿了?”

魏璟面色平静:“若拿了他,又如何能知晓奉月堂的人躲在那宅子里?这样会办事的好狗,弃了多可惜。”

影卫应是,又道:“赌坊掌柜晚间找到时已经被人灭了口,想来假冒鹤老一之事都是一早谋划好的。殿下要如何处置他?”

崔知府等人自有羽卫刑部会处理,只那假冒之人不知作何处理。

魏璟翻完过最后一张供词便将它烧了,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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