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师兄呢?”
明鸢懒得纠正他叫错的称谓,只将他的手拉过来给他施法疗伤,随意道:“不知道,你问他做什么。”
裴文柏盯她片刻,欲言又止:“我是刚刚在看到他,身上都是血,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明鸢给他治疗的手一顿。
“他刚刚往哪儿去了。”
“啊?师姐你要去找他吗,我刚刚好像看到他往树林角落那里去了。”
明鸢点点头,转身大踏步离开,然后……然后果断朝和树林正相反的方向走去。
去看他,怎么可能,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且不说他如何忽悠她让她认输,光是他引导那些人诋毁师尊这点,就够他死一万次还不够的。
这次的地龙事件也不知道和他有没有关系,最好没有,否则她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她走的好好的,半路上就突然伸出只手将她拽至角落,后背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还未等她开口,独属于少年人身上的气息便劈头盖脸地将她笼罩其中。
“你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
明鸢恶狠狠地瞪着他几眼,胳膊从他从他手里抽出来:“你装什么傻,你敢说今天的事情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她和裴霖他们可不一样,她昨天可是确确实实地见识到了这家伙的恐怖之处,他绝不像他表面看着那么无害。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她死死地盯着他,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为什么探灵珠无法测出你的灵根,还有那只地龙又是怎么回事?”
她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他却一个也没回答,只是抬眸懒洋洋地瞥她一眼,抱着胳膊倚靠在墙上打哈欠。
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他的状态闲适又放松,眉宇之间有一股说不出的懒散劲,看得明鸢拳头痒痒。
“小绿,你搞搞清楚,输掉赌约的是你。”少年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耳坠上的流苏,哂笑道,“你与其在这里质问我,不如想想待会儿要怎么兑现赌注。”
听他提及这件事,明鸢的眼睛一下子瞪大。
他怎么有脸说这些的,明明就是她被骗了好不好。
“怎么,想要赖账?”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在她的满头银丝上停留片刻,“赖账也行,可若是被师尊知道你头发……”
明鸢几乎快要被他气出内伤,牙齿咬得咔咔响,“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搁那磨磨唧唧的!”
要灵石也好,要法器也好,只要不违背她的底线她都会尽力满足。
墨玉冁然一笑,并不急着回答她,而是顶着她杀人的目光在她头上毛茸茸的青羽曲指一弹。
“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该提什么要求呢,不如这样吧。”
他突然俯下身,两人视线短暂交错,明鸢被他金色的瞳孔看得呼吸一窒,但下一瞬他又站直了身子,仿佛方才那短短的对视只是她的幻觉。
他依然抱着胳膊靠在墙上,笑得欠揍又讨厌。
“亲我一口,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