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女孩,扬头将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赵岩吃惊地眨眨眼:“温医生,你、你不是不喝酒嘛?”
刚才就是老板敬酒,温亭深不好推脱,赵岩才打了个岔将他拽了出来。
两人着急得连酒杯都没放下,结果温亭深还是喝了这杯酒。
还喝得这么猛。
温亭深身体微倾,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抓着酒杯口搭在栏杆,杯子悬空,随时都有脱落的可能。
“温医生,要不咱们还是进去吧?”赵岩明显感觉男人的表情不对,冷得吓人。
“不急……”温亭深转着空酒杯,似笑非笑盯着台上,“那件衬衫还没系上呢。”
……
李乐诗感受到了男人的视线压力,怀疑下一秒那只酒杯就会甩到舞男的脑袋,就像他上次用冰球砸中许殷节那样。
对视的两秒,蔓延紧张,她第一反应就是结束这场闹剧,匆匆下台,但转念一想,不对啊,温亭深凭什么干涉她的自由?
一个邻居哥哥而已,她可没有听他话的义务。
李乐诗把心一横,无视这道视线,继续和热情的舞男玩着追逐拉扯的游戏,在台下人的助兴尖叫中,成功将衬衫穿过舞男的腿间,系在他充血梆硬的大腿上。
她表情得意抬头。
不知何时,温亭深已经消失在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