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身体不由自主战栗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濡湿了整条裤子。
李知虞没想到她就说了这么两句话,霍佑礼就被吓得失禁,顿时有些嫌弃的撤远了些。
原本想要拿他立威震慑一下其他蠢蠢欲动之人的心思也淡了下去。
霍承祺走上前来,顺势接过李知虞手里的剑,递给之前出声提醒的近卫,无奈道:“早说了让嫂嫂先回马车休息,平白见了这些脏东西,等下又该吃不下饭了。”
李知虞不高兴的瞪他一眼。
这死孩子真是不会说话,她这不也是为了他着想嘛。
元泰帝那老登让他压着霍家人前往凉州流放,明摆着让他监守自盗。霍佑礼又是个没脑子的,不知道受了谁的煽动,频繁闹事。
前几次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这次直接涉及到一条性命,再让他继续下去,还不知道要搞出些什么事来。
与其等着他后面做出些不可挽回、累及霍承祺声誉的事,倒不如这次直接发作将他收拾老实了,让他再也不敢蹦哒。
李知虞想着若是让霍承祺动手,总是不太好,便准备辛苦代劳一下。
哪晓得人家还不领情。
相处一个月,霍承祺也大致摸清了李知虞的性子,见她横眉冷对,一边引着人往马车走,一边放软了语气开始顺毛:“嫂嫂的好意我晓得的,只是这种事何需我们自己亲自动手?我见嫂嫂这两日都吃得很少,再为了一个不成器的废物影响到自己身体健康,多划不来啊。”
李知虞想想也是,只是到底不放心,临上马车了,又回身强调一遍:“那蠢东西是个祸害,他背后的人定是想借机生事。这次害的只是个小孩儿,下回不定就要来害你,你可别太心慈手软。”
霍承祺哑然失笑,“嫂嫂怎会这么想?”
他往马车内的方向扫了一眼,温声道:“我虽不过十五,可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家里现在就剩我与两位嫂嫂和言殊,我身为男子,自该担起责任,保护好家人。否则来日到了地下,又有何面目去见两位兄长。”
李知虞听他话里的意思,应当不会太手下留情,于是稍稍放心。
正准备推开车门进去休息,又听他道:“嫂嫂近日胃口不好,不如我等下去给嫂嫂打点野味尝尝新鲜?”
李知虞一愣,琢磨一番觉得这提议也不错,点点头,道:“多打点,给月枝也试试。若是有剩的,让小余公公看看能不能做成肉干。”
余邀财擅长料理,偶尔露宿山间时,她和明月枝的吃食就是由他准备的。
霍承祺也知道她们俩都爱吃余邀财做的菜,笑着应了下来。
待到李知虞进了马车关上门,他便敛了笑意,转身向霍佑礼那儿走去。
因为侍从亮了刀,荣安侯府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霍承祺回来时,四周依旧是静悄悄的。
霍佑礼被两个近卫押着跪在地上,满脸通红,裤子上的渍迹格外明显。见他来了,又开始“唔唔”的激动出声。
霍承祺根本没兴趣听他说些废话,嫌弃的扫眼他狼狈的模样,转而看向之前接剑的近卫。
林逐溪年纪不大,但向来善察上意。也是因为他的主动,才被霍承祺从普通士兵提拔为近卫。
现下见了霍承祺眼色,不用他明说,林逐溪也晓得自己该做什么。
于是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他直接一剑过去,抹了霍佑礼的喉。
人群里露出几声惊呼,又很快恢复寂静。
霍承祺满意的看着瞪圆了双眼,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霍佑礼,似是责问的淡漠道:“好端端的,你这是做什么。”
林逐溪收了剑,一脸正气,目不斜视大声回道:“这犯人多次生事,屡教不改,刚刚又意图对侯爷不利,属下担心您的安危,这才出手阻拦。”
“哦,原来如此。”
霍承祺目光平静地扫过站着的荣安侯府众人,心平气和道:“既然他这般不服管教,想来也是死有余辜。”
“拖下去,找个空地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