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难怪那么能打。
然而,她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却在男人身上点了火。他呼吸变得粗重,眼神里仿若有火光在跳跃。顾悦悦见状,本能地想抽回脚,脚踝却被他一把握住按回去,就听他哑着嗓音到:“继续。”
还继续啊,再往里踩,就踩到那个什么了!她只觉头皮发麻,四肢发软,试了几次,都抢不回自己的脚。男人的裤子布料粗糙,磨得她脚底发痒,她的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许久之后,直到木盆里的热水彻底变凉,两人的喘息也归于平静,戚清柏才松开顾悦悦的脚,拿来湿毛巾将她双脚擦干净,然后起身去了厕所。顾悦悦呆愣楞地看着自己光洁粉嫩的脚底板,脚心还因为过度摩擦,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想到刚才这双脚踩过的东西,她就浑身起鸡皮隔得。嘤嘤嘤,她的脚脏了,不能要了!
顾悦悦在床边呆坐了一会,等戚清柏收拾好自己,走进来时,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纸,“啪”的一声拍到柜子上,“你看看这是什么?”戚清柏刚蹭到甜头,这会浑身舒爽,走近一看,是他们之前写的那张协议书。
没有她的允许,他不能强迫她行房。
戚清柏将纸张折好,放回她的手心,说:“我没违反约定。”“没有,那你刚刚是…是在干嘛?!”
“那不叫行房。”
想了想,他找到个确切的词,“最多算是边缘行为。”顾悦悦”
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了,她理解的行房,跟他理解的行房,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还边缘行为,她听都没听过。
这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花花肠子啊,又是手又是脚的,接下来能用什么?!
她简直都不敢深想。
“不行,我要增添附加条件!"她开始耍赖。戚清柏淡定道:“协议就是协议,从落笔那天就起效了,哪里能随便加咸。”
这是拒绝的意思了。
顾悦悦深吸口气,正想继续与他理论,就听林翠苗在外面喊:“清柏,有人找你。”
戚清柏应一声,将顾悦悦按回床上,说:“你先休息。”说完便出去了。
顾悦悦看一限时间,晚上八点多,这时间是谁来找他。不过她实在太困,翻个身,很快入睡。
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身边的床铺很整洁,原本应该睡在这里的男人,好似一夜没有回来。
顾悦悦疑惑地翻身下床,随便将长发绑成个马尾,就掀帘出去。天井里,林翠苗正在洗衣服,旁边的收音机在放戏曲“四郎探母”,林翠苗边洗衣服还边跟着哼唱。
“娘,清柏呢?"顾悦悦走过去问。
林翠苗显然愣了下,“他不是还没起床吗?”顾悦悦”
“他昨晚压根没回来!”
“啊?“林翠苗也很惊讶。
“他昨晚跟谁出去的,去干吗,娘知道吗?”“我不知道啊。"林翠苗一脸茫然,“他的朋友我又认不全,应该是来过我们家的,看着眼熟,但叫不出名字?”
“是那个很大块头的盛勇吗?"顾悦悦越问心里越疑惑,早知道昨晚就跟出去看看,心里也有个底。
也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要办一整晚。
“不是,那人跟个瘦猴似的,一阵风估计能把他吹倒。"林翠苗道。顾悦悦想起那天搬货,几个年轻人里,是有一个瘦得跟个麻杆似的,那人是跟着盛勇来的,所以昨晚戚清柏出门,也是因为盛勇吧。想到盛勇还在出海捞快钱,顾悦悦心里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别是出事了吧。
可这会就算她有心去找,也不知道从哪里找起。婆媳俩都在为戚清柏担心,心不在焉地吃过早餐,顾悦悦才想起来,今早她是要回一趟娘家的。
昨天她娘打电话到渔村,说让她今天回去一趟,家里有事。从省城回来后,她和戚清柏就一直在忙开店的事,现在事情都忙完了,正好有时间,顺便把顾皓托她带的东西都拿回去。又等到八点半,还是没见戚清柏回来。
顾悦悦就不等了,收拾出两大袋东西,让婆婆帮忙,把东西绑到自行车后架上。
自行车是她的嫁妆,很时髦的女款车,骑起来很轻松。出发时,顾悦悦叮嘱婆婆一句,“清柏回来,就给我打电话。”“行,知道了。"林翠苗说。
渔村和顾家村虽然同属一个镇,但一个在镇的北面,一个在南面,从渔村骑自行车过去,要从镇上穿过,大约要四、五十分钟才能到。自从戚清柏买了辆二手摩托车,顾悦悦去哪都有摩托车坐,快得很。现在自己骑自行车,感觉就像乌龟在爬,又慢又累。她是不是也要把摩托车学起来?
夏日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已经有点晒。顾悦悦带着一顶白色布帽,帽檐很大,遮住她大半张脸,还是觉得很热。等到达顾家村,刚好用了一个小时整。
顾家村不靠山也不靠海,祖祖辈辈都是种地的,这几年,年轻人在家里呆不住,纷纷往外跑,或是打工,或是做点小生意。像顾皓这样,能在省城大公司当个小主管,绝对是独一份。这也是她娘陈彩云引以为傲的事,因为她生了个能干的儿子。也因为顾皓能干,家里这几年的生活才宽裕起来。顾悦悦家里也就四口人,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