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局孙膑。
这次,陈鹤允没给他指令,让她自己想怎么玩怎么玩。
机智如她,没有指挥也玩得很好。
“宝宝,这局你要不要玩玩中路?”温晚在进入新一轮游戏时提议,“体会体会杀人的乐趣。”
“什么中路适合我啊?”姜颂梨问。
温晚摸腮,“我想想。”
“妲己适合你。”一旁的陈鹤允突然开口。
姜颂梨看向他,“为什么适合我?”
陈鹤允扬了唇角。
因为妲己是只狐狸。
“妲己操作很简单,适合新手。”他没有说出心里的那个答案。
“那我玩玩看。”
妲己还真适合她,明明是第一次玩,还是王者十星局,她竟然杀疯了。
“我靠,冻梨你是有什么主角光环吗?”陈年希快怀疑人生了,“怎么打个游戏都这么逆天?”
而他,干啥啥不行,甚至吃饭都不是第一名。
周丞洋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上帝到底给你关了哪扇窗?!”
“天窗吧,”温晚一把抱住姜颂梨,“怕宝宝淋雨。”
“这都几百年前的梗了?”周丞洋嗤之以鼻。
温晚“切”一声,“你个烂梗王好意思说我。”
周丞洋确实是个烂梗王,嘴上经常挂些网上烂得要死的老梗。
他们周家人在这方面好像有点说法。
“快十点了。”陈鹤允提醒。
姜颂梨一惊,“我得回去了!”
她玩儿得都忘了时间,十点是她休息日的宵禁时间。
“走吧,”陈鹤允起身,“送你回去。”
温晚疑惑,陈鹤允啥时候这么热络了,但好像又没啥可疑惑的,冻梨宝宝今天都解冻了,他变热络一点也正常,不过还有一点,“你俩不是一个在北一个在南吗?”
陈鹤允回道:“送到你家门口。”
“……”温晚皮笑肉不笑,“你还怪好心。”
“我来送,送到冻梨家门口。”周丞洋举手。
他家和姜颂梨家离得最近,俩人还有亲属关系,按辈分算,他喊冻梨是祖宗一点儿没错。
“显着你了。”陈年希鄙视道。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姜颂梨开口:“都别送了,你们继续玩儿,”
朋友之间没那么多客气,不过陈年希还是说了句,“那你回去小心,别被狗咬了。”
“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偷了狗屎啊,也就你这种偷屎贼才会被狗追。”
“周丞洋我看你是红豆吃多了,想死!”
“你看,还偷我梗。”
“艹!”
两人很快扭打在一块儿,姜颂梨笑笑,正要转身离开,发现温晚和陈鹤允朝她走了过来。
“他俩打架,我俩送你。”温晚说。
他俩估计是得打一会儿,姜颂梨遂说:“好。”
两人将她送出门,忽然,温晚“哇”了一声。
“今晚星星好亮!”
城市里大多时候只看得见稀稀疏疏的几颗星星,今晚的星空却格外的亮,像在高山或是草原才看得到的景象。
“那是北斗七星吗?”温晚指着天上某一处问。
“不是。”
“不是。”
姜颂梨和陈鹤允异口同声地答。
“那北斗七星在哪儿?”
“那儿。”
“那儿。”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并且因为同时抬手指向同一个地方,两人的手指不经意碰在了一起。
指尖像被荆棘刺了下,却不疼,是酥的。
两人收回手,表情都有些微微的怔愣。
晚风徐徐吹着,某种懵懂的情绪隐隐作祟,乱作一团的心跳声悄悄藏在风里,分不清是谁在心动。
这份星空下的悸动,没能被夜风吹散,直到回了家姜颂梨都还感觉指尖仿佛残留着一股细细的电流,持续的,一点一点的流向心脏。
她握着指尖走进别墅,垂着眸,思绪似乎还飘在方才的夜空之下,并没注意到客厅里正看着书在等她回家的梁女士。
梁女士见她像有心事,合上书问道,“今天发生了什么吗?”
姜颂梨猛地回神,赶紧调整好情绪。
“今天我们救了一个轻生的人。”她说。
梁女士轻笑,“那你们做得很好。”
“可如果不能从根本化解令她轻生的念头,她还是会寻死,那我们其实什么也没做。”
梁女士看出她的想法,“你想从源头帮她?”
“嗯,她生病了,家里不给她治,也不让她读书,我想帮她治病,再支助她上学。”
“没问题,”梁女士很干脆,并且还说,“只要你想,支助一百个一千个都没问题。”
姜颂梨微微睁大了下眼睛,“真的吗?”
一百个还好说,支助一千个人那可是不小的一笔费用。
梁女士起身朝她走过来,停到她跟前,伸手轻捧住她的脸柔声道:“妈妈知道,这十多年,你都是为了妈妈在努力,你为妈妈牺牲了那么多,妈妈当然也得为你做点什么,你有什么愿望就告诉妈妈,只要不影响你成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