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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上就上(1 / 3)

黎沉南亲自提了酒过来。

“哟,您二位来了呢。”他放在桌上,取了两杯,“尝尝,老板特调。”

浅蓝色那杯递给了谈知许,红色那杯推到祝时好面前。

谈知许余光扫了眼她端起来的酒,尝了口杯中的酒,眉梢一动。

关注着他反应的黎沉南一笑:“看着不像吧,我准备给它叫‘表里不一’,两位女士不建议尝试啊。”

他挑出来这么一说,两位女士反而有了兴趣。

本来就心情不畅的冉采,俯身就要去拿:“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表里不一。”

祝时好瞧了她一眼,转头问谈知许:“怎么样啊?”

谈知许可太熟悉她这表情了,她这人,平时看着不显,其实好奇心挺强,很多年前好奇蚕蛹是什么味道的时候也是这么看着他。

明明觉得有点恶心、不敢,又好奇,最后强忍着不适咬了口,想吐又不能吐地上更不好吐桌上,只能可怜巴巴望着他,最后吐在他手心。

“辣,但是口感不错,很顺滑。”知道她感兴趣,便直接道,“想尝就尝,我在这儿呢。”

她的眼眸更亮了,柔柔点头,像是在打报告作出保证:“我就尝一点点。”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伸手了。

可不可信不重要,喜欢多喝两口也无大碍,反正他在这也出不了什么事。谈知许不管她,自顾自又饮了口。

坐了会儿,冉采开始进入正题,跟祝时好讲着她不幸的遭遇。

“他妈不是星期五整岁大寿吗,我特地换了课请了天假跟他回去,好家伙,回到自己地盘了喝嗨了属于是,张口就是他妈妈喜欢温柔的女孩子,让我以后慢慢改。”

“他妈也是,说要他回家去考公,话里话外就是让我去他那边。凭什么啊,他考公考上了吗,我在桑梓正儿八经编制老师呢,哪哪儿不比他强!”

大饮一口,酒杯落在桌面发出碰击声,冉采总结道:“多大的脸啊,真的是白瞎我来回机票钱和时间。”

见她气得大喘气,祝时好连忙拍拍她背,安抚道:“别气别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听到她这十年如一日的安慰的话,谈知许轻笑一声。

等她缓过劲儿来,祝时好才问道:“真分了?”

冉采再度拿起酒杯把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Duang”的一下放在桌上,豪气道:“不分留着过年呢?已经赶去酒店了,密码换了,指纹删了,拉黑删除感叹号已全套。”

祝时好竖起大拇指:“果决。”

“他妈说话在旁边屁都不放个,假模假样妈宝男,算姐眼瞎,祝他前途空空荡荡誓死永不上岸。”

两人齐心协力申讨渣男。

过了阵儿,冉采突然来了兴致:“时好,二选一啊,哪个更不能接受?”

冉采:“抽烟还是喝酒?”

祝时好毫不犹豫:“抽烟。”

冉采:“抽烟还是抠门?”

到这里,祝时好还是没怎么思考,哪怕她挺不喜欢烟味:“抠门。”

冉采兴致勃勃:“抠门还是普信?”

这时候开始犹豫了,祝时好:“……普信。”

冉采点头:“普信还是冷暴力?”

祝时好默了默:“……冷暴力。”

冉采:“冷暴力还是妈宝?”

祝时好已经不想回答了“……妈宝。”

“妈宝还是中央空调?”

祝时好:“……”

不是,都到了这种地步,这屎是非捡不可吗?

正好,坐旁边的谈知许显然有相同看法,冷笑道:“怎么,她就非要在垃圾堆里面挑最垃圾的吗?”

他阴沉沉盯着她:“祝时好,挑这种垃圾人,我会反手把你送回家让你被打断腿。”

“反手”这个词很好。

想起这人当年告状的前科,祝时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谈知许并不知道她心里想起了旧账,见她瞪过来,目光更冷了几分。

刚要说什么,被卫望打断。

“张子昂和豪儿来了。”他喊两人的名字。

豪豪快步上前,一拳砸在他胸口:“滚蛋,老子说了,别叫我豪儿。”

等他走过来,才露出两人背后的邱莹。

冉采扯了下祝时好,冲她使眼色:“后边儿。”

其他人显然也看到了,张子昂脸色不太好,尴尬又局促地挠了下头,环望了圈众人:“她非要来,扭着我哭,我也没办法。”

虽然没点明,但他们都知道是在跟谁解释。

一时间,众人视线都落在谈知许身上。

他迎着这些目光丝毫不在意,甚至还十足无所谓地往后一靠,姿态散漫,仿佛眼前的场景全然不过心。

这副冷然又散淡的样子看的邱莹更眼热了,她掐着甜腻的嗓音:“知许哥。”

听的祝时好只觉鸡皮疙瘩掉一地,微不可见地打了个颤,表面上还是端的很稳。

感觉到这位大少爷开始噌噌冒冷气,卫望连忙招呼:“先坐先坐。”

谁想这姑娘是丁点儿没有眼力见:“卫望哥,你可以让让我吗?”

众人一静,过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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