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俩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已经熟到可以吃生日蛋糕的地步。
黑眸扫在她脸上时格外凉薄瘆人:
“嗯?沈聿初么?”
“你觉得他会罩着你?”
他气势太大,像那冰山一角猛烈浮出水面露出庞然山体,池绿不知该怎么解释,直直坠入他阴凉眼底。
忽地,总统房门叮咚一声,是刷房门卡的声音。
“四叔?”
随着门打开,沈聿初的惊讶声响起:“你怎么也在这,不是要送陈远去警察局吗?”
陈远就是刚才被保安拖出去的男人。
沈序秋瞥了眼突然出现的男人,不悦地揉了揉眉心,从喉咙溢出一声嗯,“亲自送去?他还不配。”
池绿偏头,少年从门口走进来,暖色水晶灯光从头顶泻下在他身上镀上一层光芒,像闪闪发光的神。
她整个人瞬间松懈下来,眼眶有些湿润,肚子疼的。
“池绿,地上凉,你怎么不坐沙发。”
沈聿初快速过来,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扶起。她的臂没什么肉,隔着软糯的针织衫,摸上去也非常骨感。
他瞥一眼自家四叔,心里思忖着会不会是四叔不让池绿坐沙发。
按照四叔目中无人,谁也看不上的性格,这个可能性很大。他已经能想象得出四叔礼貌又不完全礼貌的口吻:“坐哪都行,除了我旁边。”
他以前就是用这句话,把爷爷安排的联姻对象气得哭啼啼。
“刚刚不小心摔了。”
池绿被扶起来才发现腿有点麻,坐在沈序秋旁边,连余光都不敢瞟过去。
她双腿规规矩矩并拢,身体的疼痛连带着嗓音也发颤:“你都安排妥了吗?现在可以采访吗?”
耳边听见沈序秋嗤了声。
池绿背脊瞬间僵硬,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