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少君,您怎么知道那人有问题?”
这次假意出游,在客栈设下陷阱,像是预知了那人会动手,可成长老的徒弟,在出行队伍里根本没什么存在感,少君怎会注意到他?
凌子砚望着山下,“因为,有人给我剧透。”
承影懵了,“剧透”是何意?
回到白府,白遥先是安抚了白老爷,给嫦仪传讯报平安,又派人去调查张家顶罪之事,忙了一整天。
入夜,她独自爬上屋顶,仔细回想白天的事,越想越觉得,凌子砚可疑,非常可疑。
想入了神,脑袋忽然一痛。
“唉哟。”
她捂住头,一颗栗子咕噜噜从屋顶滚了下去,滚到了白惊尘脚边。
白遥:“你干嘛?!”
白惊尘捡起栗子,挑眉:“大晚上不睡,在屋顶上吹什么风?”
她翻了个白眼:“你管得着吗?”
白惊尘纵身跃上屋脊,在她旁边坐下,“我是你哥,我不管谁管?”
“你不闭关?过几天就要剑诀了,你不再努力努力?”
“哥忙着开辟新赛道,没空闭关。”他也学会了白遥的新词汇。
“哦。”
“谁让你不痛快了?”见她情绪低落,他的语气也不觉加重。
“你关心我?”
“我是想看你笑话。”
“哈。”她托着腮,望着星河灿灿的夜空,“哥,如果有个很熟悉的人,忽然装作不认识你,你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