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能把她当工具娶回来。”
这性质不一样。
金秘书”
死鸭子嘴硬。
大
傍晚,鹿宜市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冬雪伴随着小雨凝结成细小的碎冰,一同砸入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吵得林惊岁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支撑着浑身滚烫的身体坐起身,眯着眼睛看了眼时间,22:57,她裹紧被子坐着,活像是一个层层捆绑的粽子,摇摇晃晃,头脑混乱。外面闹哄哄的,细碎的杂音让她不禁警惕起来。林惊岁心中一惊,剧烈的心跳似乎快要跳出体外,脑海中浮现出各种乱七八糟的可能情况。
难不成,又是那个变态?
自从上一周晚上,邻居丁茹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进她家门,堵上门后,丁茹满脸惊恐,气喘吁吁地告诉林惊岁,她好像被流氓跟踪了,两人就一直受到那个变态的骚扰。
后来,两人就只挑晚高峰的时间下班回公寓锁门,再也不敢独自回来。直到周五晚上,两人忙了一天,晚上一起在林惊岁家里吃了火锅,顺便打算熬夜看电影,临近午夜时,门口突然响起一阵异动,门锁也一直磕磕碰碰的发生响动。
两个姑娘意识到不对劲,急忙把屋子里的所有灯都打开,丁茹哪里受的了这种惊吓,当即躲在玄关角落里,瑟瑟发抖,哭得泣不成声。林惊岁壮着胆子走近,打开猫眼看去。
本来空无一物的门前,忽的冒出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漆黑的瞳仁咕噜着往里看。
吓得林惊岁瞬间头皮发麻,猛地后退,惊魂未定地喊丁茹去报警。变态大汉眼见她们已经发现自己,干脆就直接硬闯,疯狂地踹着门。最后林惊岁大喊,“我已经报警了,再不走,就等着吃牢饭吧!”那变态见事已至此,只得暂时作罢。
现在难不成又过来了?
邻居丁茹已经搬走,林惊岁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以及自己发烧的病体。犹豫片刻,林惊岁放下了准备报警的手机,随手捞了件外衣披上,顾不得踢上拖鞋就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既然你不要脸,那我也就不给你脸了。”与此同时,路今越瞥了眼刚从对面溜走的黑衣男,准备进门,却忽地听到身后的邻居房间内传出一些案寤窣窣的声音,奄奄一息却又刺耳尖锐的叫声。路今越微拧眉头,他转身回看,没看出什么端倪,那声音倒像是什么小兽从缝隙管道中传出来的,他下意识地靠近。紧接着,一道巨大的电锯声突兀地在楼道中响起,嗡然作响,与《电锯惊魂》中的杀人狂魔使用的电锯声一模一样。同样从他对面的邻居房门中传出。
路今越:…素未谋面的新邻居,有点意思。下一刻,大门砰的一声被瑞开,路今越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只见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姑娘,穿着毛绒睡衣,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此刻正抱着偌大的一个电锯,一手熟练自然地拉响电锯,一边对准路今越,粗声质问,“好你个变态一”
话未尽,林惊岁呆愣在原地,眨了眨眼睛,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以至于此刻的自己已经眼花缭乱。
她看到了谁?
路今越?
那个昨夜在名利场上公然拒绝她的求婚的路今越,林惊岁神志不清,喃喃自语,“我又做梦了?”
虽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这个梦怎么这么清晰?路今越看清局势后,沉默着,又语气强硬地开口,“林惊岁,你把电锯放下,别伤着自己。”
“哦,"林惊岁环视一圈,没见到除了路今越以外的变态,索性安全起见关了电锯,啪嗒一声丢在了自家房间的杂物柜中。格外听话,令路今越都有些意外。
也许是那电锯太沉,林惊岁猛地脱手后,晕晕乎乎地踉跄两步,差点一头向前栽倒在地。
路今越眼疾手快地伸手攥住她的胳膊,这才及时稳住林惊岁摇摆不定的身形。
两人距离一下子拉近,仅有一步之遥,像极了求婚时两人的站位。林惊岁扯开他的手,闷闷道:“你来我家干嘛?”“你家?"路今越觉得好笑,拇指后翻指了下身后,“这是我家。”林惊岁往他身后瞥了一眼,那先前是丁茹租的房子,但由于那个时常来骚扰她们的变态,丁茹前两天就搬走了,所以她一直以为对面是空房呢。怎么偏偏新搬来的邻居是路今越?
“你放着好好的别墅不住,来这个老破小的公寓干嘛?“林惊岁上下扫了他一眼问道。
“因为,"路今越顿了下,挑眉说,“我乐意。”“哦。”
又没了下文。
一阵冷风袭来,林惊岁冷不丁哆嗦了一下,额头烫得厉害,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软乎乎的睡衣里,她往后退了步,扭扭捏捏地说,“晚安。”
话音未落,房间内忽的发出一声清脆的砰砰声,伴随着气若游丝的喵鸣声,宛若幽灵般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四散开来,格外清晰。林惊岁呀得一声往后直退,不知不觉撞到了男人硬挺的胸膛,额头也负伤。她震惊地盯着自家敞开的大门,里面依旧不断传来相同的诡异的叫声。夜半人静,襄窕窣窣的小动静也听得一清二楚,林惊岁下意识攥紧身旁路今越的衬衣,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