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今越顿住,保持沉默,他张嘴,欲言又止。“难不成你和家里人闹了别扭?“林惊岁觉得刚才那句实在不太可能,索性猜测说,“然后你搬了出来?”
“算是吧。"路今越闷闷道。
林惊岁偷瞄他一眼,低声说,“那咱俩倒算是同病相怜。”她也是一个人搬了出来,但记忆里的家还是在傅家,只有在那里,林惊岁至少有感受过家的温暖。
“算了,把除夕也带上吧,"林惊岁自言自语说,“咱仨同病相怜。”路今越又好气又好笑,有一种心情坐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明明每次都要精准地触碰到他心底最深处的柔软时,林惊岁却又总能轻轻一碰,然后转身利落地走开,独留他一个人承受着这份瘙痒难耐。“林惊岁,我们不是同病相怜。”
“那是什么?”
他一顿,喉结滚动,“好久不见。”
我们只是,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