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没有一个人支持她。
总不能是为了他?
冒出这个想法时,虞思邪愣住了。
“外婆生病了。”
夕桐一点没有意识到虞思邪在想什么,一盆冷水浇灭他那点难得冒出的荒唐想法。
她想要完善W市的医疗已经很久了,她爷爷奶奶外公乃至父母的死,虽有人为因素,但也都和W市的医疗不完善有关。
私立医院价格昂贵,但得力于力和集团的支持,医疗水平在全国都处于领先地位。
但面向普罗大众的公立医院就不是如此了。
普通人在生病时没有选择。
虞思邪感到胸口有些闷闷的。
两人之间没什么可说,分手当时就说好断绝联系,此时再次更没什么话可讲。
那天在医院门口的巴掌和那夜在北京的荒唐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闭口不谈。
很快就确认好了合作的所有内容。
“晚上有应酬?”
签字时,虞思邪问。
夕桐今天穿一件淡绿色的无袖礼裙,露出修长的双臂,缎面的质地微微泛着闪烁的星光,和春天很配。
长卷发全部挽起露出修长的脖子和小巧的耳朵。
确实和上大学那会儿不一样了。
她已经不是那个论文格式还需要他去修改的大学生,而是面对一群精明商人的质疑调侃也淡定自如的集团领导人了。
那晚缠绵的痕迹已经从夕桐身上完全褪去了。
想到那夜的场景,虞思邪暗了眼眸。
在床上的她并不让人觉得陌生,还跟七年前一样,甚至更加敏感。
他吮吸她最脆弱处的那一点时,她立刻缴械投降。
发出春天猫儿的呻|吟。
夕桐不知道虞思邪在想什么,鉴于他一口没提刚刚董事会发生的事,她觉得他们俩还是可以重新开始好好相处的,以合作人的身份。
“晚上约了同学吃饭。”
他用手指摩挲着她握过的笔杆,仿佛那是另一个会让她求饶的地方。
反问,“同学吃饭需要穿得这么好看?”
夕桐没有注意到虞思邪语气的异样,要是放在七年前她立刻就能感知到奇怪:虞思邪这种情感淡薄,眼里只有工作的人怎么会用这种口气说话。
他没有吃醋的功能。
“相亲,还是穿得漂亮点好。”
她语气轻快,嘴角露出两个小酒窝。
虞思邪想要帮她解决资金问题的话,瞬间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