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宇伸手拍了拍夕桐的脸,真扫兴。
这种时候还惦记着其他男人。
夕桐的轻哼让周昊宇的理智回神,他得把接下来发生的事录下来,这样她就永远离不开他了。
裸「照和视频足以让她一辈子对自己言听计从。虞思邪踹开卧室门时,周昊宇正举着手机对夕桐录视频,他分开双腿蹲在她的腰边,手指勾起她的肩带。
“碰一一”
还在录像的手机掉落,他被巨大的冲力撞得飞出,砸在地上,身后的书柜倒下砸在腿上。
“阿!!!!!”
悲惨的叫声在破旧的小区楼里回荡。
皮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一步一步,是死亡的钟尸□。
虞思邪不敢看躺在一旁的夕桐。
幸好他赶到的及时。
牙齿打颤,指甲刺破掌心。
“不要不要,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我什么都没做!”周昊宇浑身发抖,被书柜压住的腿让他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刚刚将他踹飞的男人走向他。
他会杀了他的!
他从未见过这么可怕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具尸体。“求我?”
虞思邪嗤笑,他优雅地解下腕间的手表,夕桐曾送他的生日礼物,小心地放在床脚。
挽起西装的袖子。
他冷冷地拍上周昊宇脸颊抖动的肉,没有多说一个字。狼王开始了他的狩猎。
血珠坠地,喉结滚动咽下骂声,手背青筋凸起。真是畅快啊。
事毕,他重新戴上表,用西装外套将夕桐包裹,抱着人大步走出房间。之前掉在地上的录像手机被碾得粉碎。
守在门外的助理不敢抬头。
他想起了曾经听到的一个传闻,据说力和集团的少爷小时候曾被父亲关在房间里,甚至闹到了要跳楼也不被放出来。“这畜生让他死了算了!拿着斧子去学校砍栏杆?他这么不干脆把自己砍死!”
“老虞,算了吧,孩子还小不懂事。”
“不懂事?他打人拉群架的事还少吗!上次把人打进医院缝了二十几针他长教训了吗!”
时光竞迁,虞思邪以为那个恶魔已经在父亲的打压下消失了,看来他还是没长教训啊。
滨江公寓。
私人医生给夕桐检查完身体,确认无事后离开。一直握着夕桐手的虞思邪浑身透着肃杀之气,胸膛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直烧到了他的眼睛。
收拾完渣滓,他得收拾收拾自己的宝宝了。他眼眸暗沉,唇边泛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妖治摄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像鬼魅般轻扫过夕桐的耳畔,让沉睡中的人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宝宝,你最好是祈祷自己晚点醒来。”
夕桐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高考结束后她联系上了曾经喜欢过的一个男孩子,他长得很普通,成绩也平平,但夕桐和他相处时特别放松。
他们聊得很开心,在暑假就确定了关系。
男生和她一样在B市读大学,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但一有空他就会来找她。四年间两人把B市好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遍。大学毕业后,等男生的年纪一到,她们立刻领证结婚。夕桐披着一身白色的婚纱,二十二岁,正要嫁给自己的初恋。在场的亲朋好友都向他们投来祝福的眼光。可父亲不在了,此时是谁挽着她走向台上西装革履的丈夫?“别转头,大家都看着你。”
一个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声音,让她瞳孔地震,一些不舒服她的奇怪记忆纷涌。
就在此时,一直背对着她的丈夫转过身,明明是相爱了四年的人,她却觉得他格外陌生。
夕桐有些错愕,她还是转头看向挽着她的人,竞然是虞思邪?!当年和她跟丈夫还有虞思邪是一起玩的好朋友,她们一起在图书馆学习,一起去上体训班。
虞思邪长得很好看,全校有名。
但她没有喜欢过他,太过美丽的事物反而不会让人有想要拥有的欲望,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想要的是稳稳的幸福。“宝宝,你记起我了?”
身旁轮廓精致硬朗的男人面色温柔宠溺,夕桐怔住,这样高贵的人怎么会说出如此肉麻的话。
下一秒,她就被他打横抱起,离开了婚礼现场。“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呢?夕桐你对得起我吗!”不久前还温柔挽着她的人,此刻却用力掐上了她的脖子。“不!”
夕桐猛地一颤,从梦魇中醒来,身前脸色冰冷的虞思邪让她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宝宝,你醒了啊?”
夕桐想要挣脱但浑身无力,她徒劳无功地往后爬,脚腕被什么东西捆住,无法动弹。
“虞思邪?”
她努力缓过神。
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最后的印象就是自己在天府会所喝酒,隐约中好像看到一个戴着黑色镜框的男人。
身前的男人不说话,大手滑上她的脖子,如梦中一样,掐上她。一股血腥味从他的手上传来。
“不要……
夕桐想要抵抗,但不知为何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宰割。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夕桐,我不介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