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区别。
他目光敛着,说话的声调没有起伏:“他走了,上去吧。”
苏念柠怀疑他刚才是不是失聪了。
一前一后往小区内走,上电梯,苏念柠站在砚舟的右侧,用目光瞥他,见他身姿站得梆直,眼观鼻鼻观心,置两人无言的气氛于不顾。
虽然他平时就寡言少语,但苏念柠觉得他此时的沉默是刻意的。
出电梯,苏念柠故意脚步踉跄,“哎呀”一声,扶住旁边的墙壁。
砚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怎么了?”
“刚才走得太快,脚踝又疼了。”苏念柠用手抬起右脚前脚踝,一个单跳的姿势,“你过来背我一下。”
砚舟站着没动,第一次表现出不愿意,他说:“就快到门口了。”
“背我。”苏念柠语气不重,但不容置喙,固执停在原地。
砚舟僵持了一会儿,终是妥协,在她身前半蹲下。
苏念柠趴上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砚舟站起来,身体绷得直,笔挺的姿势让苏念柠趴得有些困难,她只得将他勒得更紧。
似乎察觉到绷直并不能减少身体触碰,反而更加紧实,砚舟将腰微微弯了一些。
入门,砚舟问:“把你放哪里?”
“床上。”苏念柠指挥。
砚舟依言,苏念柠帮忙开卧室的锁,进了卧室,他转过身将人放下来。
苏念柠屁股坐到床上,环住他脖子的手没有立刻放下,而是顺势扯住他前胸的衣袖,砚舟重心不稳,往床上栽去,他连忙用手撑住床,与苏念柠四目相对。
苏念柠揪着他的领子,使劲,把他的身体往下又拉进了一点。
她的眼眸明亮潋滟,摄人心魄,带着坏笑:
“你不会以为,我刚才只是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