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悟挠脸:“我其实是准备把另一个人拉来做老师的,我比较忙呢。”
宫知理扯扯嘴角:“结果是空头支票啊?”
五条悟理不直气也壮:“你答应的话,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宫知理聆听着土地的脉动,有大地做支撑,她的直觉只在见到五条悟的时候向她发过预警。
“过来可以,自己带洗漱用品,和我们吃一样的饭菜,住宿要交费或者用我列出的物资清单来交换,到我这里没有别的修炼活动,就是做农活、做家务、带孩子。”宫知理说,“不能向村民透露你们是咒术师,至于理由,你自己想好后告诉我,村庄里的一切要向外界保密,这个月来的人不能超过两个,超过两个人我这里没有地方住,之后再过来就要帮我打床了。”
五条悟一口答应:“都可以。”
五条悟起身,走到阳台边缘。他倒坐在栏杆上晃着长腿,背后是正在盛放的栀子花树,白发间沾着不知何时粘上的夜露。
五条悟仰起脖颈,盛放的栀子花枝擦过锋利下颚线。夜露缀在他雪白的睫梢,随长腿晃动的频率折射六眼冰蓝的碎光,白发垂落似倒悬星河,松垮衣襟漏出的锁骨凹陷处盛着半片凋落的花瓣。
他重新取回了自己的眼罩,在离开之前双指并拢朝宫知理挥了挥:“那下次见了,妖精小姐~”他像是没有受到结界的影响,和来时一样,消失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