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底(2 / 3)

,已经走了这么远一段路了。

季琛说:“你可以把我关在门外。”

看似把选择权递给她,实则不然。林听晚抽了抽嘴角,不确定的问:“我可以吗?”

“新婚当天丈夫冻死街头。”季琛看着雪花从她的鼻尖轻飘飘滑过,不紧不慢,听起来还有点体贴,“如果想上社会新闻,当然可以。”

“……”靠。

林听晚咬咬下唇。她回去就把书翻烂,学学怎么和他这种人打嘴炮。

季琛没有上楼,和上次一样,待在客厅沙发。林听晚一进门直奔二楼,顾不上乘电梯,趿拉着拖鞋上去 ,抱了一床毯子下来,扔在沙发上,又打开了客厅的电子壁炉。

转身撞上他的视线,林听晚猝不及防顿住。他眉骨高,那双眼眸显得更加深邃。但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视线向下倾斜,也因此稍微柔和一点。看起来就像是带了点感情,泛着些许深情。

林听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怕你冻死在我家。警察以为我是为了继承你的财产搞谋杀,我有八张嘴都说不清。”

重要的是她根本没有八张嘴。

早晨为了赶在岳辰来之前去领证,她起了个大早,这会儿回到家,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松懈,困意骤然袭来。

不再和他兜圈,她打着哈欠上楼补觉。

几个小时后,等她醒来,天色已经暗下来,昏昏沉沉。这座城市的街灯尚未点亮,天际线若隐若现,模糊到快要分不清楚。

林听晚看了眼时间,抬手按着脖子,清了清嗓子。屋子里的暖气开的太足,喉咙干涩,快被烘干了。

这个时间,季琛早就已经离开。她下楼倒水喝,看见毯子叠得方方正正,放在沙发一角。壁炉关掉了,一楼荡漾着冷气。

沙发上丝毫没有睡过的痕迹,她伸手摸了摸,没有温度。就好像是一场梦,根本没有任何人进侵入过她的领地。

茶几上放着一张黑卡,压在花瓶下面。林听晚有点开心,拿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季琛,问他:【什么意思呀,住宿费?】

季琛刚落地芦海,回复她:【父母切断你的经济来源,你应该没什么收入,我没有新婚丧偶的打算】

“……”

林听晚心想,他舔一下嘴巴一定能把自己毒死吧。

.

收拾好自己,林听晚拿着这张黑卡去了屈炀的酒吧,屈炀对她上次在酒吧发疯的事记忆犹新,实在是招架不住,已列为重点关注对象。

见她又来了,还是在夜晚最热闹的营业期,他诚惶诚恐地滑过来。

“你怎么又来了?”屈炀问。

林听晚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不欢迎啊?”

屈炀毫不犹豫:“当然。”

“那你让人把我扔出去呗。”林听晚笑嘻嘻的说,“可是你不会这么做,你就算被我烦死了,也还是爱我的。”

屈炀哼笑:“说话注意点啊,已婚少女,回头岳辰提刀砍我。”

视线在她的脸上溜了一圈,觉得不对劲,“心情这么好?找到对付他的方法了?”

林听晚抬起下巴,仰脸,吧台稍微偏暖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像一只沐浴在阳光下的傲娇小猫,很得意:“我用了全世界最好的方法。”

“什么?”屈炀问。

林听晚说:“换一个老公。”

屈炀的表情一言难尽,抬手指着脑袋转了转,扭头问Miya:“她是不是这里有点……”

Miya抬手拒绝,意思是别想拉往她下水,她可不站队。

林听晚不满地拍了拍吧台:“骂我能不能稍微背着我一点啊?不能仗着我长得可爱脾气又好就踩在我的脸上欺负我。”

屈炀摊手,目瞪口呆。

可爱?脾气好?是谁在说话。

“一杯B-52轰炸机,谢谢。”林听晚双手托腮,笑颜如花。光这么看着确实很可爱,但屈炀深知什么叫做外表往往具有欺骗性,在她这儿栽过好几次跟头,绝不会再上当。

他刚正不阿,毫不留情:“你先把前面的账给我结了。”

抬手叫另一边收银的员工,“Evan,账单给她打出来。”

林听晚在包里掏了掏,食指和中指夹着黑卡,手腕往上一抬,潇洒大气,像是要给点来的男模扔小费。

看见这张黑卡,屈炀想说岳辰竟然这么有实力,还这么大方,但又知道岳家没有这种黑卡,尤其在他看清黑卡的卡面上,烫金的“季”字。

——靠!

哑然一阵,屈炀被巨大的信息量撞到了脑子,努力组织了一番语言。感觉嘴巴不是自己的,无法相信:“你别告诉我你真换了个老公,你老公是季琛。”

说完他总感觉奇怪,浑身别扭,像是有蚂蚁在爬,自己的嘴里怎么会说出这么陌生的句子。

林听晚单手撑着下巴,眉眼弯弯,看着他不说话。

不言而喻。

“沃日……”屈炀无比震撼,不亚于这会儿有人冲进来跟他说外星人打过来了。他张了张嘴巴,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带,“你疯了还是他疯了?你们怎么搞到一起的?”

“什么搞不搞的,没搞呢。”林听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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