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绿灵气如春藤破土,自他指间簌然迸发!

他容貌昳丽如画卷中人,嘴角微勾,右脚后撤点地,又骤时如游龙般贴近仇清月的身侧!

那擂台上的黑衣少年甫一占了优势,台下众人便瞬间变了脸色——

“偷袭无耻!”“师妹小心!”“花榭给陆师兄道歉!”“这种低劣小人就不该参赛!”

“呵。”众多的话语声一并漫入他的耳中,花榭在擂台上却是薄唇微挑,漂亮的脸上扬起一个讥讽的轻笑,“抱歉,今日站在台上的是我,而不是你们那陆师兄。”

话音落下,他的灵气与仇清月交手,两点荧芒在空中绽开又碎裂,二人唰唰擦身,又相对而立。

“这花榭也太可恶了!”方才站在邬清回身侧的激动修士神情愤慨拉住他又喋喋不休道,“怎的就会使阴招!”

邬清回不语,一旁面容稚嫩的小修士懵懂问道:“师兄,为何你这般讨厌这个花榭?我见他实力不错,样貌也是极佳,莫非做过什么缺德事?”

激动修士低头看她,估摸她年纪尚小不常了解仙门八卦,便面露狠色解释道:“此人心狠手辣内心极为阴险,与他交好之人皆受他背叛,昨日还在对决中故意挑衅出招伤了听海门的陆奉道友!此乃小人也!”

“啊,”小修士闻言却掏出法器递与他看,疑惑道,“可是那陆师兄方才已经澄清了?”

激动修士凝目一看,那法器上鎏金的字迹列列规整,正是显露着署名为“陆奉”的留言:【在下听海门陆奉,昨日是在下失言在先,花道友情急之下才出手伤人,在下不该颠倒黑白污花道友清誉……】

修士没看完便厌弃地把法器还给她,叫嚷道:“这陆奉怕不是被打了一顿后威胁澄清的罢,不可信不可信。而且花榭是合欢宗的,这些将双修写进心法的无耻家伙哪有什么清誉可言?你勿要轻信表象了!”

那小修士抿抿唇,又出声问他。

……

“假、假赛?!”

洛云晚装作冷淡的神情罕见呆了呆,唇瓣惊愕地张开,像见鬼了一般看向眼前来自青云剑宗的老妇人。

“诶,”那老者和蔼的眼睛眯起,却是露出犀利的光来,缓声道,“小友可不能这么说啊,假赛一词可说不得。老身只是问你是否愿意在下一场对决的关键时刻……稍让我那不成器的师侄三分罢了。”

那不就是打假赛吗!门都关了还装什么敞亮!

洛云晚隐隐扫视这将二人笼罩的灿金色屏障,又对望上老妇人污浊的眼。她的笑容依旧慈祥和蔼,看向她的眼瞳深处却带着从容的暗光,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有把握。

……又或者是,无论她回答什么,对方都能将其变为自己愿意听到的。

洛云晚抿唇,神色又变为冷清。她此行来得匆匆,慌忙之间扎起的凌乱高马尾随着她垂头的动作在脑后飞扬,又重新垂落在她出尘的白衣边上。

此前在临仙剑宗逍遥了好些年,她从未亲身经历过“被人贿赂打假赛”这档子事。话本里倒是看过好一些,不过这种角色要么是“一时受辱之后扬人全家”的热血主角;要么便是弄虚作假后被狠狠拆穿的倒霉蛋。

她不觉得自己心性暴躁到会因为打假赛一事觉得受了辱,之后扬了整个青云剑宗——那很显然的,她会是那种被拆穿后声名尽失人财两空的小喽啰。

……这种事情不要啊!

洛云晚不着痕迹吞咽一声,抬眼忧虑对老妇人说道:“晚辈担心对决时在众多修士面前因紧张而露馅,恐对……”

“不会。”老者声音温和,“我那师侄天资有限但也有几分实力,你且与他正常交战,在关键时机略显疏漏即可。”

洛云晚唇瓣微张:“前辈是否多虑了?晚辈先前见黎师兄身姿非凡剑招利落,轻松便一招致胜。晚辈与他交战也少有胜算才是。”

“哦不,”老者慈祥微笑,摇摇头道,“坦白说与你听罢,上场对决是许道友状态欠佳灵气滞涩,方才让我那师侄占了上风……呵呵。”

说白了就也是假赛呗。

那许道友对决失败后又是颓唐失神又是喃喃低语的,敢情演技挺好啊!

洛云晚闻言并没有惊诧之情,反倒暗地里狠狠咬牙。

天杀的!她就说自己其他派别看不明白也就算了,怎么连剑修的对决都会赌赛输光灵石——原来是这龟儿打假赛!

还她灵石啊啊啊!

“这些,”老妇人没品出此时眼前人的崩溃情绪,只是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只流云纹饰的锦囊,解开袋口的缠金绳,“皆是品相上好的灵石,共三十颗。若是事成,来此故地,老身还会予你五十颗最为上品的。”

她将锦囊往前递了递,语气温和:“你是个聪明人,应当明白……有些机会,错过后便再难有了。你资质甚佳,这之后的扬名方式还多得很,可我那师侄如今很需要这一次的比试。”

洛云晚默了默,指尖无意识捏紧了袖口。脚下枯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似乎在催促她的决定。

幽暗寂林里忽地吹来一阵风,卷起屏障外纷飞的落叶。

……

夹杂在术法中的叶片被轻易切断,日光透过层云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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