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才算符合你们的想法吧。”
“还说什么一家人。”
文那昀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在我快要饿死的时候,你们在哪?在练舞练到晕过去的时候,你们又在哪?”
“在我差一点被崔社长QJ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她的声音很平静,可指尖却微微发抖。
眼角划过一滴泪,但是她很平静。
哀莫过于心死,这是属于原身的情绪,一直压抑在心底,这一次,彻底被释放出来。
文母恼羞成怒,猛地抓起桌上的茶杯砸向地面,“哗啦”一声脆响,碎片四溅。
“好啊!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就能这么对待家里人,”她尖声叫道,“别忘了,没有我们,你什么都不是!你要是不按照我们说的做,那些狗仔会很乐意知道,大家眼里的好学生、好演员文那昀是一个不孝顺的女儿!”
金长均在门外听得脸色骤变,猛地开门,刚要开口,文那昀却抬手制止了他。
她缓缓走近文母,一字一句道:“您尽管去说。”
“但您最好想清楚——”她微微俯身,声音轻得像刀,“那些狗仔会相信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还是会选择相信一个靠着自己的努力,考上首尔大律师系的知名演员。”
文那昀从包里面拿出几张诊断证书,上面的日期是在几年前,首尔医院精神科的主任医师诊断四人有严重的迫害妄想症。
文母瞳孔一缩,看着诊断书,嘴唇颤抖,“你”了半天,没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最终,这对夫妻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公司,走之前还不忘威胁金长均。
当办公室的门关上的一瞬间,文那昀强撑的冷静也彻底崩塌。
她靠在墙边,慢慢滑坐在地上,抱紧自己的膝盖,肩膀无声地颤抖。
金长均心疼地看着她,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那那。”
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
她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是李正宰的身影。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她面前蹲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然后张开双臂——
她终于崩溃地哭出声,扑进他的怀里。
他收紧手臂,掌心抚过她的发丝,声音温柔而坚定:“哭吧,没事了。”
“oppa,我好累啊。”她的声音闷在他胸口,带着哽咽。
“我知道。”
他低声回应,“但以后不会了。”
清潭洞,李正宰家中。
文那昀蜷缩在床上,明明是大床,可是她小小一团蜷缩着,看上去很没有安全感,脸上还带着泪痕。
李正宰用热毛巾轻轻擦干净她的脸和手,替她拉上被子,手指拂过她眉心,轻轻揉捏,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眉间也渐渐舒缓。
确认她睡熟后,他悄声关上卧室门,拿着一瓶红酒,转身下楼去了郑宇盛家里。
今天这件事发生之后,他第一时间就联系了郑宇盛,在娱乐圈内,郑宇盛是出了名的人缘好,可能是因为“散财童子”的外号吧。
郑宇盛正靠在阳台边抽烟,见他下来,挑了挑眉:“哄睡了?”
李正宰没回答,只是伸手抽走他指间的烟,借着烟点燃了另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声音低沉:“好不容易哄睡了,尽快解决这件事吧,我还得回去陪着她。”
郑宇盛在收到李正宰的消息时,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薛景求,他作为那昀的aba,自然有权利知道这一切。
薛景求听完后,满心疼惜,直言媒体那边交给他,他绝对不会让不利于那昀的消息从媒体这边出去。
薛景求在忠武路这么多年,这一次可是搭上不少人情。
“景求xi那边会解决好媒体,相关报道不会从媒体那边出去。”
李正宰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声音低沉,“那对父母,既然敢威胁那那,就要做好准备......”
“那另外两个吸血鬼呢?”
郑宇盛说的是那那的哥哥和弟弟,至于那对夫妻,李正宰会处理好的。
李正宰沉默片刻,忽然开口:“她刚才说……她很累。”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郑宇盛的表情瞬间阴沉。
“西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