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3)

系统却想到另一点。

它似乎和朝瑶还有个赌约,输了要把名字倒过来念三天,它还是先个升级去吧,等心里强大了再回来。

【哔——哔——哔——】

系统在自己内部一顿操作,成功给自己完成了现实版死鸡,但见脑海里一阵火花带闪电,原著光芒大散,将系统包裹进去,没了影踪。

朝瑶:“??”

“鸡?咋?死?”她觉得系统好像出了什么问题,怕它接收能力变差,斟酌着简单询问。

无鸡回复。

“真死啦?”

“咯咯咯?”

依旧无鸡回应。

朝瑶:“……???”

嗯?

她自由了?

气死了?不能吧??

她不敢置信,几次尝试沟通,都无人回复,而且连系统的身影都没找到。

朝瑶甚至在某刻,都短暂地怀疑下,她是真的把脑子磕到了吗?

但她并不内耗,走了就走了,除了晚上有点想念。

第一日有些不适应。

第二日特别适应。

第三日适应过后,竟然有些想它。

短短几日,她竟然入戏了,不演都难受。

朝瑶坐在窗前,双手托腮,看着窗外景色,罕见地没有出声,神思却早已飘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近三日,除了曲挽檀来看她外,世界仿佛恢复了寻常模样,谢灵徽也不在出场。

他甚至只见了曲挽檀一面,和原著所述截然相反。

所以,是真有系统和原著的存在,还是只是她受伤后衍生出了一个名叫“系统”的心魔?

但这又有说不通之处,她又没有大范围的预测未来的本事,还详细到不同人拥有不同的结局,甚至还知道许多人的秘密。

各种想法在脑中萦绕,朝瑶想不出,干脆不想,提起桌面闪烁的灵符,去主峰找掌门。

掌门让她今日去主峰见他。

去的路上,偶见其他弟子,众人遥遥打个照面,多是面向她见礼。

朝瑶在蜀山的地位很高,辈分也很高,撑得起大部分人的一声“师姐”。

她是掌门带回来的,也是掌门抚育长大,天赋卓绝,待正式踏上修仙之路,又过重重考核,终在七岁那年,力压数百人,正式拜其门下,成为掌门的第九位亲传弟子。

“九”是最大的极数,世人所说九九八十一难,也是修仙之人难数的最大化。

掌门收她做弟子,很是寄予厚望。

朝瑶也不负所托,多年来,罕有败迹,加之血脉,捉妖榜上,也是鼎鼎有名的存在。

主峰并无守卫,掌门和诸位长老也不需要,多年来,也实在没有弟子有潜上主峰,欲行不轨的例子。

主峰山巅处,立着一块巨石。

上写:“除魔卫道,诛妖荡邪。”

此物在此二十余年,出自衣玉衫之手,是她平定兽潮后以肃杀剑意刻上,铁画银钩,剑意磅礴,匹练纯粹,如墨玉般深浓厚重的石面,还有彼时剑尖沾染的血,散入其间,晕出一抹浅红。

无需感应,只入主峰,剑意便至,拂过鬓角发梢,直向肌体里钻。

朝瑶曾在此悟剑。

视线遥遥掠过主峰山巅,朝瑶一个借力,酝气而行,身影似云,轻飘飘向上,飘渺不定,沿路而行。

跑到半山腰,发现什么,脚步一停,狐疑抬头。

错觉吗?

怎么感觉有人在看她?

她尝试用神识,却只触摸到一层无形的透明屏障,暗想怕是哪位在上悟道讲法的长老,不甚在意,收回神识,再度向前。

-

“怎么了?”主峰山巅,一位长老诧然问谢灵徽,他姓朱,主要负责和各宗各派的联络通讯。

衣玉衫与蜀山因缘不浅,关系千丝万缕,谢灵徽拜师蜀山,衣玉衫曾经的师兄弟,现任的各峰长老,总要依次见见他。

这一见,实在是了不得,不愧是故人之子,着实有故人之姿,堪称少年天才。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外界总传他少时便声名过盛,性子也桀骜不驯,自负自矜。

今日一见,他倒是觉得对方挺低调的,一点没有盛气凌人之姿。

他年少时,天赋不敌他,实力不敌他,心性更是不敌,他捋捋胡须,心中叹然称善。

谢灵徽目光自半山腰移开,垂目跪坐,神色不变,随口道:“看见一只鸟罢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他已然不是三日前的自己了,那个夜晚,只是再平实不过的寻常一夜,他不会放在心上的。

表白罢了。

这一生,向他表白过的人,还少吗?

下一刻,朱长老将话题扭转回当前,他称赞:“你的性子比我听说的稳得多,想当初,我和你一样大的年纪,可比你要狂傲得多,最终被一少女夜半相约,两掌震碎了道心。”

那场战斗里,他输得一败涂地,满地找牙。

谢灵徽:“……”

朝瑶的脸再度清晰浮现。

谢灵徽又强制将她从脑海里摘出,那晚出现的人,并不止有她。

还有曲挽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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