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3)

我岑亭泊,此生唯有江卿月。”

他说得坚定,眼里只有她,像是所有处在这个年龄段都会热血冲头般,他说出这番话,在此刻,心里只想着她。

江卿月定定看了他许久,轻轻说了声好。

声音颤抖,心口发麻。

他们又说了几句话,汤嬷嬷来了,说岑夫人唤岑亭泊回去告别江母,准备回岑府。

“你放宽心,昨天对我说的话,你可还记得了?”

江卿月摇头,记不大清楚了。

“你说让我好好养伤,你自己却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岑亭泊冲她弹了一下额头,见她吃痛皱眉,笑出声:“这回记得了?”

江卿月捂住额头,说记得了,跟着他一起回正厅,送他与岑夫人离开。

人走后,江母走到她身侧,问她:“他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江卿月不知为何江母会突然过问自己与岑亭泊的事,大致告诉了她,心中紧张,以为她会再问些什么,她却什么都没说,直接岔开话题。

“你去看阳儿的时候,他醒了?”

江卿月点了头。

江母瞧着自己女儿低着头,自己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也不多说。好似这么多年,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与女儿相处模式都是这样,一问一答,看着不像是母女,倒像是审问的官与犯人。

她叹了口气,声音沉重,仿佛一下苍老:“阳儿的事我并未怪你。”

江卿月没有作声。

“阳儿好动,又喜欢粘着你,会出现今日这副局面,怪不了旁人,只能是他自己承担后果。”

江母说这句话时,语调平稳,若是不知情的人在这,绝对不会以为她说的是自己儿子。

江卿月其实料到江母会这么说。

要说相比之下,江母更重视江耀阳,似乎也没太重视。

许是因为他还小,江母会多分些精力在他身上,待他大了,江母就会像对待江卿月这个女儿一般,不会太过过问他们,态度冷淡下来。

“你好好养身体,再过三月便是婚期,这几个月,你莫要出事。”

江母说完,由汤嬷嬷搀扶着离开。

柳梢等她们走了,忍不住说:“小姐,夫人这是在关心你吗?”

江卿月不语,凝望屋外灿烂春阳。连柳梢都分辨不出江母是不是在关心她,她们看着,真不像是母女呢。

“是吧。”

沙哑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江卿月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午后江父处理完朝事回来,知晓岑夫人与岑亭泊来过,特地去了江卿月那问问情况。

江父与江母瞧着是两个极端,一个诙谐幽默,一个严肃端重,有时候江卿月也会奇怪,这样性格极为不搭的两人,怎么会成为夫妻。

瞧见官服还没换就来自己这的江父,江卿月心头一暖,喊了声父亲。

江父哎了一声,绕着她看了圈,放了心,道:“身子要保护好,女孩儿着凉生病,伤身。”

江卿月嗯了一声,让他坐下休息休息。

江父给自己倒了茶,喝了一口,开始问正事:“今儿个,岑夫人来了?”

江卿月知道他要问什么,点了头,说:“岑亭泊也来了。”

她朝柳梢做了个手势,柳梢会了意,给江父端来糕点。

江父每每处理完政事,常常错过饭点,回来后小厨房会单独准备午食。有时江父会直接来江卿月这,她就准备了糕点先让江父垫垫。

江父这回没吃,直接问她:“他可曾说了婚事?”

江卿月摇了头。

江父思索片刻,皱起眉头。

见他这副模样,江卿月以为是婚事出了岔子,问:“父亲可是有什么顾虑?”

江父若有所思,声音飘忽:“今日岑移舟与我说了几句话,无关政事。”

“左相大人?”

“嗯。”江父现在想来,突然觉得奇怪:“按理说他不住在岑府,应当不知道你弟弟腿摔断了,下朝时却主动问起了你弟弟情况。”

江卿月给江父倒了茶,问:“父亲是怎么说的?”

江父将茶一饮而尽,想了又想,捉摸不透岑移舟是什么意思。

“我便说了太医来瞧,很难恢复到正常状态,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这么说。”

这事江卿月知晓,大夫来看时,她就在边上。

“他又问了句具体摔在哪,便没再说。”江父摇摇头,越发觉得奇怪。以他与岑移舟的关系,还没近到问对方家里情况,虽说他们两家结了亲,但岑移舟与岑府那几人不和,他还是知道的。

当初岑移舟回他一句岑亭泊并非卿卿良人,现在卿卿与岑亭泊结亲,以他和岑府的关系,两个小娃娃成亲那日,岑移舟估计不会露面。

“这人实在奇怪,你还记得,岑亭泊上门来说要求娶你那日,我当时拒绝了他?”

江卿月点了头,那时是她与岑亭泊商量好了,想要征得双方父母同意,定下婚约,谁知岑亭泊父母同意了,到她这,江父却拒绝了。

“当时我想着,卿卿你的婚事是一辈子的大事,马虎不得,便去找人问了岑亭泊的为人。”江父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当时昏了头,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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