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4(2 / 3)

陷进去,渐渐的,她心跳加快,脸也染上绯色,张嘴想发出异样声音,感觉细常指头要禁入时……

他手机忽然响起,她吓得身形一僵,双推收紧。

谈润愣了愣,垂眸盯着她脸思考几秒,离开唇瓣,抽出手坐起来,看眼被泡到发白发涨的指头,眸色暗了暗,摩嚓湿花的水字,拉出因色.丝线,她知道是自己的,脸上发烫,刚想撇开不看,只听他淡淡吐出句,“真事。”

然后把她翻过去朝着臀扇了一巴掌,起身离开。

“嘶”她吃痛出声,因为才被碰,声音有些娇滴滴的媚,他看过来,她撞见里面的冷意,赶紧捂嘴禁声,然后他才去隔壁接电话。

看他离开,她坐起身揉了揉。

这混蛋,真是一点声都不准她出,还好没用力,不然肯定会疼,躺在瑜伽垫上看着头顶壁灯小声呼吸。

刚才好险,差点就把林砚的名字叫出来了。

没错,她有点动摇了。

酒店那晚,他知道情况后从保安室借来工具,坐在房间门口通宵保护她,说不会让别人欺负她,还说愿意帮她作证。

想着想着,眼泪又溢出来。

可听着隔壁谈润的谈话,不自觉想起两人在一起的事。

当年和林砚分手后,她进入【骨色】,因为连续几个月的销冠跟着经理去顶楼领奖,不想在待客室时窥见一个男人对挽他着胳膊的女人说放手。

他身材修长,着深色西装,眼神淡漠刻薄,清俊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女人哭得撕心裂肺,似还想挽留,他抽手,从贺彰手里拿过支票签完字扔进旁边泳池,转身阔步离开,不带任何留恋。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落到水面,她隐约看见是八位数。

于是冷淡无情,阔绰大方便是她对谈润的初印象。

后来跟店经理去见贺彰,途中经过他办公室,看见他桌上原英书籍,知道了他单身和在国外长大的事,便动了勾搭他的心。

他来巡店时,满眼期待地看着,知道他感冒,买药送他车上,年会结束后看他一个人站在露台去表白。

她还记得那晚夜色朦胧沉郁,他穿着意式私定西装,胸口靠在围栏上,修长指尖夹着冒红的细烟,灰色烟雾遮去凉薄的眼,五官被镀上清冷的月光,好看得不真实。

“谈总,一个人啊。”她提起裙摆走过去,甜声开口。

“半个人怕吓到你。”

她笑了笑,还挺幽默,看他烟,“烟什么牌子,还挺好闻的。”

他似有些意外,转头看她,盯着她眼睛好一会儿,扔掉烟头,鞋尖一下踩灭,“女孩抽烟不好。”盈色星点在鞋边粉碎。

“我是女人,不是女孩。”她纠正他。

他立刻笑出声,“在我眼里没什么区别,因为目的都一样。”然后笑肉不笑地将视线落到她脸上。

沈栀惊得僵住,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却有种被看穿的感觉,立刻陷入尴尬和沉默,但她向来不会退缩,咬着唇别扭开口,“其实也不一定,还是有区别的。”

“哦?”他挑眉,似乎饶有兴致。

“女孩会说她喜欢你,女人会说她想得到你。”

“所以”

她走过去,从他包里拿摸出烟盒,取烟点燃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吐到他脸上,仰起脸大言不惭,“谈润,我喜欢你,想得到你。”

然后她清楚看见他眸子停滞,盯着自己好一会儿才冷声吐出,“你还有这本事?”

“对,而且只要有机会,我就一定会实现。”她坚定无比。

闻言他冷哼一声,扬起好看的剑眉,“可我对你没兴趣,公司也禁止员工内部恋爱,今晚的事我当没发生过,夜深露重,沈小姐自便。”说完转身要走。

不想撞到她肩膀,她包里的口红滚到地面,他看见后眼里似闪过什么,但很快又离开。

未料第二天又让贺彰来找她,说他接受她的表白,同意在一起,但约法三章,不公开,不探讨婚姻,所有事他说了算。

自此,两人便成了这种关系。

这一年,她像只蚕,用丝线蒙住自己的双眼,绑住自己的脚,看不见他的冷淡,也离不开他,安静地作茧自缚,但她并不后悔,因为除优渥的生活,两人也单身未婚嫁,并没有妨碍到谁。

想到这里,她擦掉额角的汗水,感觉下神有湿湿黏黏的东溪滑落,起身去卫生间处理。

完事她重新回到瑜伽室,对着书和镜子认真练起来。

她和约瑜伽其实是有目的的。

两人早晚要分手,分手费肯定不少,但她已经过惯现在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母亲有心脏病,沈长洲也随时可能找到,出国是她想到的最好方式。

到时候买栋别墅,再开家自己的彩妆店,边售卖,边给国内高级客户搞奢侈品代购,多挣份钱,这也是她坚持上班的重要原因。

她经历过没钱的生活,知道钱是最可靠的保障。

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也要坚持。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之前做过腿模,为保持形体,有运动和拉韧带的习惯,所以很快就适应了。

等练完准备去洗澡,经过书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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